费祎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那个梦境之中,他被巨石砸在了胸口之上,掉落河水之中。
胸口的剧痛和冰冷的水流,让他奋力挣扎。
但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那冰冷的水流。
胸口刺骨的疼痛让费祎越发来越无力,冰冷的水流更是让他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
费祎感觉自己越来越沉,越来越虚弱,而河水在一点点地没过他。
所以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费祎脑海之中下意识地浮现出来这个念头,他随即努力伸手想要抓到什么,做最后的挣扎。
但是却依旧什么也没有抓到。
看来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费祎不禁升起了这个念头。
不过,大汉也已经有了希望,我其实死在这里也无妨。
想到这里,费祎彻底放弃了挣扎。
只是最终也没有看到北伐成功、中原一统,真的是有些不甘心啊。
明明已经有了希望的。
河水中,费祎缓缓闭上了眼睛。
而就在费祎彻底放弃挣扎的时候,他忽然感受到了一阵温暖。
像是整个河流一瞬间成为了一片温泉一般,他整个人畅游在其中。
胸口的伤势也似乎在这一刻完全痊愈了,再也不见一丝的疼痛。
费祎感觉自己这辈子似乎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而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太傅,该起来了。”
随即费祎便感受到了似乎有人正在拍着他的肩膀。
下一刻,床上的费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费祎眼帘的是坐在他身前的陈道和诸葛瞻,还有那遍布满地的带血的绷带。
而空气之中散发的则是浓重的草药味和血腥味,似乎在提醒着他之前发生了什么。
陈道见到费祎醒来,开口问道:“太傅,现在清醒了吗?”
费祎缓缓坐起身来,道:“我这是?”
陈道闻言道:“太傅你在宴会宴会之上被郭脩刺杀了,你还记得吗?”
费祎听到陈道的提醒,瞬间看向了自己的胸口道:“我记起来了,我好像还被捅了几刀。”
陈道闻言道:“你确实被捅了十几刀,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
“那我?”费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怎么也不像是被捅了十几刀的模样。
陈道闻言道:“那郭脩坚称是我派他来杀的你,所以现在是什么局面,太傅应该可以想到,为此,我专门去皇宫见了陛下,请陛下将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然后来这里治好了太傅。”
“我是你治好的?现在过去了多久?”费祎闻言连忙问道。
“当然,除了我之外,这个世界上估计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将你救过来,而现在也没有过去多久,现在距离你被刺杀不过两个时辰。”陈道回道。
费祎闻言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看地面之上的绷带,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两个时辰内将自己的刀伤治好,连一丝的疤痕都没有留下。
这根本不像是人能够做到的。
陈道闻言道:“我既然敢说一年之内肃清宇内,总要有些本事,不是吗?”
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