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马上要降落了。”
“行,谢谢。”
杨曙扭头看小富婆,她正头朝自己睡着,小脚小胳膊都缩毛毯里,只露脑袋像被毛巾裹紧的猫。
但是……
“裤子里是啥啊?”
杨曙掏出某棉小手,嗅了嗅还给她:
“腌入味了……”
“嗯~”
白木棉哼唧转醒,细眉微蹙,发丝落于鼻尖瘙痒,她下意识挠一下,又忽皱了皱鼻翼:
“杨曙讨厌,全是你的味儿……”
恶人先告状是吧?
“你睁开眼吧,该下飞机了。”
白木棉困得很,捏着毛毯遮住口鼻,顺带偷闻手指:
“让老人和孩子先下。”
“……”
飞机落地后,一行人租车前往民宿,杨曙与房东交接钥匙,接受住房叮嘱。
其余人则忙着挑选房间,嘻嘻哈哈的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说差不多了,总之注意用电用火安全,玩得愉快哈,”房东挥手告辞。
“嗯,再见。”
杨曙将钥匙挂置物架上,方便大家取用,接着提一大袋拖鞋去卫生间冲洗。
民俗有一次性拖鞋,可鞋底太薄,跟光脚穿鞋套没两样。
正常拖鞋又不卫生,来来回回不晓得多少人穿过,万一小富婆真菌感染,小雪糕长毛咋办?
“哥~”
白木棉蠢蠢欲动:
“我们不先找房间吗?就我们两人住,小一点也没关系。”
“咱俩不用。”
杨曙乐:
“沙滩上挖个坑,睡时盖上沙被,还能晒月亮。”
“嘁,装吧。”
白木棉才不信,下曙能忍住不啄我棉,不玩喵雷?
是聪明鬼捏。
不一会,大家房间都挑差不多,高高兴兴回客厅拿行李,唯独焦一强满脸无奈。
“老板,我遭歧视了。”
“嗯?”杨曙疑声。
“他们都不让我进屋睡!”
杨曙看一眼靳爱丽……女生屋注重隐私,可以理解;再看男生队伍,也勉强理解。
毕竟撅王定位很特殊,白天打交道,晚上要当心被打交道。
大家都是同事,相信他不会乱来,可万一喝点酒……谁也说不准啊。
杨曙指着沙发床:
“你看这像不像你的床?”
“呃……”
焦一强沉吟出声,其余人赶忙动起来,女生回屋抱枕头,男生回屋搬被窝,安排的妥妥当当。
撅王只能接受了。
这时宗熹下楼:
“哥姐们都选好没啊,我那小屋还有位置。”
众人沉默,只有焦一强目光灼热:
“赶巧了不是?”
宗熹听焦一强没房间睡,想一起睡小屋挤一挤,果断同意了。
他倒无所谓,杨老板的得力干将,就是咱的好大哥。
顶多晚上不导管,没什么大不了。
但不理解其他人的表情……似怜悯、像惋惜,仿佛村民向邪神献祭童年童女的不忍神态。
其余人保持沉默,那事属个人隐私,不方便讲出来,让小弟弟自己感受吧。
没准第一晚就通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