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用头接，没说哪个头吧？”

“啊，真假？”

白木棉愣在原地，满脸的难以置信……人类真能做到这种程度？

虽然曙宝是猛者，可控制力有些强过头了吧？

且昨天累一晚上，现在状态有所下滑，居然还可以啊？

总之就是很馋……不是，很惊人。

白木棉吞咽口水问：

“哥，你的极限在哪？”

“我没有极限，”杨曙仍保持贴墙站姿。

白木棉闭眼吸气，沉默数秒。

越战越猛的猛者印象，在此刻具象化了。

“你赢了，身份证还我。”

杨曙顶着墙：

“你自己来拿。”

曙曙包聪明的，如果弯腰取卡时松开，小富婆突然说“哈，你没接到，我赢了”不认账咋搞？

而话落在白木棉耳中，却像变态调情似的，令她扭捏难捱，又想又不要的。

“讨厌死了……”

嘴上这么说，手却比作“ok”，食指与大拇指不闭合，像镊子一夹一夹似的去拿。

眼睛羞耻不去看，全凭肌肉记忆拿卡。

但捣鼓半天啥都没找见，倒把杨曙整不会了：

“别闹，下午还上课呢。”

“可我的身份证……”

“看我脚。”

白木棉顺着杨曙眼神看去——身份证竟被大拇趾抵在墙上。

他用脚指头接住了！

“你怎么……”

白木棉欲言又止，抬头瞪眼无语抿嘴：

“又误导人，骗我这样那样的。”

我焯，冤！

杨曙不光顶住她身份证，连她本人也抵墙上：

“脚指头不是头啊？

“大小姐一直想奇怪的事，是不是……还想？”

“哎呀……”

白木棉羞涩地移开视线，脑子乱呼呼不知道怎么办。

明明昨天刚玩过，明明下午要上课，明明不可以的……但被摁在墙壁上反抗不了喔。

“啊，干嘛敲我头？”白木棉忽捂着脑袋。

“想敲。”

不能任由魅魔棉放飞思维，她再自嗨一会，保准又说服自己来白给了。

“哼。”

白木棉扶着小腚，弯腰捡起身份证，顺带掐一下臭曙大拇趾，起身时刷他卡：

“滴，真菌播种卡，准备屁沟长蘑菇吧！”

小鬼头，坏心眼多得很。

杨曙真想掏出一只妙妙工具卡，告诉她什么才是播种。

可惜时间不够，否则下午又要请假了。

……

敲定初恋时间计划后，接下来需购买一些必要道具，比如象征双方身份的服饰、装饰，或剧情中出现的小道具。

“哥，这次你买吧。”

“昂，为啥？”

白木棉一脸无奈地解释：

“我有点害羞，之前买过几次那种衣服，大数据标签都变得很怪，商品推荐全是那个……现正在挽救，不能出错。”

大数据模型服务，的确为人类生活带来便利，可也有隐私暴露的局促感。

不过转念一想，信息时代的个人隐私被倒卖好几手，似乎也没法更糟糕了。

“怎么挽救啊？”杨曙好奇，“我看你最近都买了啥。”

白木棉乖乖递出手机，顺手帮打开订单页。

杨曙扒拉两下，全是少女心十足的工艺品、手账、小礼物、猫罐头，以及牛肉干、猪肉脯等……

试图伪装成网络热词——精致的猪猪女孩，隐藏自己很变态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