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跟着杨曙走啊走,忽然发现不对……怎么还没到电梯口?
“呀!”
小身板忽然被拽进消防通道,吓得她惊呼出声,瑟瑟缩缩打量着周围。
安静的步梯间;闷闷带颗粒的空气;转动脚跟,有清晰的沙土摩擦声。
这里似乎很少有人来,空气也不怎么流通。
“你干嘛呀?”白木棉仰着小脑袋。
“不敢,提前试吃一下。”
杨曙把小富婆抵到墙边,扶着她下颌,拇指捻开小嘴角。
白木棉慌张左右看,前者早有预料般的解释:
“东侧的步梯距离楼门口远,正经人不会来这。”
“那不正经的是?”
“比如我们。”
杨曙低头倾身,一口含住白木棉嘴巴,囫囵品尝:
“小嘴喜欢乱讲话?给你里里外外清洁一下。”
“呜~”
白木棉细腰扭啊扭,眼睛骨碌碌乱瞟,一脸担忧:
“哥,你停一下,现在不可以的……万一有其他不正经人来呢?”
“听到动静他们会走开的,不正经人之间的规矩。”
“什么动静?”
杨曙笑笑不说话,直接架着棉腰托起,令她双脚离地抵住墙。
“哇呀~”
白木棉意外出声,又连忙捂嘴。
“比如这类可爱的动静。”
白木棉鼻翼微皱,小手伸杨曙衣领里,秋咪咪捏他披风挂纽。
听到杨曙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她得意地勾唇:
“也比如这样可爱的动静,对吧?”
杨曙阴恻恻微笑:
“你是完全不懂现状喔?”
曙曙才是楼梯间的统御者!
架着小富婆浮空壁咚,狠狠啄到她头晕眼花,直至发出可爱的求饶“呜哼”声,亲到嘴肿才放下来。
“这下小嘴干净多了,”杨曙帮她整理衣服,“还说奇怪的话不?”
呆木棉吸吸鼻子摇头:
“不敢了,上嘴巴麻麻的。”
上……嘴巴?
杨曙嘴角抽动:
“看来力度完全不够哈?”
“说错了,是上嘴唇~”白木棉软软地贴上来。
你最好真的是。
随后,两人离开教学楼。
之前乖乖跟在身后的小富婆,现在一副没骨头模样,只能半倚靠着杨曙,挽着胳膊才能走路。
像一根指头就能推倒,然后哇哇哭的软老婆。
“哥,想回家,”白木棉小声哼哼,“不回寝室拿东西了,腿软没法上台阶。”
“ok。”
想回寝室曙曙也不允许,刚才楼道里试吃味道不错,回家才轮到正餐。
开一上午揽胜,杨曙蛮喜欢“高”人一等的感觉,主要视野好,方便观察路况,有种被服务感。
“咋不上车?”杨曙问。
白木棉站在副驾门口久久未动:
“歇会,等我再硬起来。”
“?”
不是,你也有?
杨曙似笑非笑,小富婆又开冷车。
若是年前,听到这话或许还慌一下,现在完全没杀伤力捏。
“啄一会就腿软,真的假的?”
白木棉抬头盯他一眼:
“嘴是亲了,其他的怎么不说?
“又捏这样,又摸那样的,谁家小富婆能顶住?”
杨曙走至她跟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