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沉默,仰首望天,似乎一辈子看到头了。
另一边,两女拉手手谈话,线上经常聊变态带颜色的话题,线下却乖得像媳妇见面。
“真白净啊,像泡椒鸡爪一样,我的就跟虎皮凤爪。”
白木棉鼻头微皱:
“没牙老太太啃过。”
“我趣,这包啥牌子,摸起来就感觉贵。”
“不知道,杨曙送的~”
白木棉抿嘴像猫唇,似笑非笑有点小得意、小炫耀。
我家曙宝就是好捏。
符荔觉着冻手,就没再摸来摸去,双手插兜叹气:
“可惜有安排了,不然真想跟你俩一起出城。”
“连你俩的份一起拜,”白木棉颔首,“杨曙擅长这个。”
前年庙会四人约会,有尸体同学和蔡莹,那夜骑杨曙头上帮摸金纸呢。
说到骑,最近偶尔骑他,但好久没骑头上了……
“哎,棉儿~”
符荔鬼迷溜眼凑近贴贴,压低声音问:
“发给你的那啥,看没,感觉怎么样?”
“嘻。”
白木棉鼻孔稍扩一圈,竖起大拇指满意地哼出气:
“实用有效率,很有效果,他很喜欢。”
“?”
两人聊什么呢,臭乐子人又污染曙曙的小富婆?
杨曙终止谈话,揪着白木棉上车:
“该走了,神仙不等人。”
“喔。”
双方分别各忙各的,杨曙上车问小富婆都聊些什么,她只说前半部分,后面的有趣内容只字不提。
曙宝只需贪吃就好,我棉则要变着花样,想方设法让自己更美味。
车辆快开出城时,杨曙见白木棉乖乖呆坐,好奇她为什么待机:
“不吃小辣鱼?”
“克制是虔诚的一部分,乖一点神仙应该会实现愿望。”
我嘞个大小姐,祈愿变成许愿啦?
杨曙目视前方:
“有这种说法?”
“我自己想的。”
牛牛牛,不愧仙尊之名,有一套独立法则。
“手机也不玩?”
“会头晕。”
这一路上,是白木棉一年里最消停的时期。
克制享乐不吃小辣鱼,怕晕车不玩手机,更不能挑逗勾引司机。
只乖乖坐着发呆,像关在笼里的猴儿。
实在闲的不行,就翻翻杨曙送的皮包,涂一涂润唇膏,嘴里抿一片香薰花瓣,待会给老公啄香嘴……
各种东西摆腿上玩,不懂她包里能装多少物品。
大小姐又不老实了,只要不掏出沙鹰,杨曙都无所谓。
直至余光瞥见一个暗红棕色旧本本,司机有些不淡定:
“户口本咋在你这?”
家里有两到三个旧户口本,磨损严重这缺一张那缺一块的,新的在爸妈新房里。
残本不方便用,偶尔应急复印,才一直留到现在。
“不做无准备的行动。”
白木棉翻开封皮,摩挲杨曙的信息页,往前翻还有他的爷爷爸爸……
不久后,我和他的名字,要同时出现在好多本本上呢。
“哥,今天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