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不晚安”这三字,宁长歌望着师清漪还有一分鼓鼓的小粉腮,脑中冷不丁的冒出一个答案:
储物戒,准确说是戒指里那双沾有云霓裳香汗的白丝。
但人嘛,尤其是男人,在面对自己女朋友或者老婆查岗时,总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即便师清漪还不是宁长歌的媳妇,只是他师尊,但宁长歌亦是如此。
“师尊,不知你还有什么事要……做?”
师清漪纤白的小手往前一伸,“拿来吧。”
宁长歌眨了眨单纯的大眼睛:“拿什么?”
师清漪没有说话,只是那只有一分鼓鼓的腮帮子又逐渐鼓了起来,一分半鼓、两分鼓、两分半鼓……
见此一幕,宁长歌明白云霓裳的白丝要离他而去了。
“这条白毛懒狗,我也没想着拿它们奖励自己,你咋就不信我了。”
心里无奈一声,宁长歌拿出云霓裳刚刚才给他的储物戒,放到了师清漪的手心:
“给,师尊。”
师清漪眉开眼笑,两分半鼓鼓的粉腮顿时没了:“真乖,为师最喜欢听话的徒儿儿了。”
话落,师清漪伸出另一只空着的白嫩小手,摸了摸宁长歌的脑袋瓜子,像是在哄孩子一般,轻声道:
“你还小,有些事不可以做得太多,否则既对自身修行不利,又会损坏身心健康。”
我很大的......而且你这说话语气、你这摸头方式,我不是小孩子呀......内心无力吐槽着,宁长歌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宠着师清漪孩子气是没错,但不能什么都顺着她来。
他必须适当的做出反抗。
否则,日后,就不是骑师蠛祖,而是冲徒逆师了!
想到这里,宁长歌歪了歪脑袋,朝着师清漪又眨了眨单纯的大眼睛:“师尊的意思,我能理解成,日后若是想要了,就来找你吗?”
师清漪疑惑一声:“找我干嘛?”
找你干....咳咳,不对,说正经事了......心中咳嗽两声,宁长歌差点就把骑师这种大不敬的话给说出来了。
宁长歌一本正经的说着:“就昨天下午啊,师尊不刚和我说,有压力就要释放出来,憋着对身心不好。”
“但现在又说这种要少做,弟子心里有点困惑,这才想着找师尊帮忙解惑。”
师清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样子啊……若是以前,你这个问题为师确实要头疼一下,不过现在嘛……”
顿了顿,她收回揉宁长歌脑袋的小手,旋即用这只小手一抹右手掌心上那枚储物戒,顿时白光一闪,一双被叠放整齐的白丝出现在了师清漪左手中。
在宁长歌诧异与不解的目光中,只见师清漪左手轻轻一握,瞬间,那双白丝便化作满天白色粉末散于空中。
做完这一切后,师清漪将储物戒又还给了宁长歌,眉眼弯弯好似一轮月牙,笑盈盈道:
“就不用为师操心了,就像小霓裳说得,你若想释放压力,可以去找你的云汐姐姐。”
“找云汐姐?”
宁长歌一怔,旋即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师尊,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不是,咋回事啊!?
师清漪啥时候这么好说话!?这么大方了!?
又喝假酒了?
不对,她就没喝酒,脑子比谁都清醒,要不然也不会直接捏碎云霓裳的白丝。
师清漪熟练的从裙子底下拿出一个酒葫芦,仰头,喝上一大口,含糊不清道:
“……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既然你跟她发生了男女关系,你去找她帮你释放压力不很正常。”
宁长歌又懵又惊。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