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长歌走过来,云霓裳将手中《九域游记》递给了他,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道:
“大师兄,为什么里面一个字都没有啊?每页都是如此。”
宁长歌接过书,眉宇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道:“哎呀!忘记告诉你了,掌门把这书给我时,也把使用权一并给了我。”
“现在除了我之外,其他人拿到它就跟捡了本废书一样。”
云霓霓声音有些低落,“啊?好吧!我原本还想看看第九层的书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看来现在是见不到了。”
宁长歌伸出另一只手,微笑着揉了揉少女的狗头,“怎么会看不到了?你想看什么,师兄现在就来帮你查。”
习惯是很可怕滴!
已经被摸习惯的云霓裳,早已不在乎脑袋上会随时多只温热的大手了,反正是自家大师兄,又不是别的男人,摸了就摸了吧。
一边享受着来自宁长歌的舒适摸头,此刻的云霓裳一边思考着该不该让宁长歌知道这件事。
身为仙尊转世,她很清楚明白有些事你不去了解,对你未来生活不会有任何影响。
可你一旦想了解甚至想插足进去,那么你与他人的因果线在这一刻会无形之中发生交织。
若是好因果倒是没什么关系,可问题是现在她要知道的东西绝对会是一个坏因果,云霓裳很害怕给宁长歌的未来带来不好影响。
“让我回忆回忆,前世因为白仙儿的原因,让我与那可怜女人有了第一次交织。”
想到这里,云霓裳内心突然叹息一声,“早知道后面会发生那么多不幸的事,当时的我就应该杀了她们两人。”
可云霓裳也知道这不可能,她不是圣人不可能会知道未来的事,而且就算知道,以她当时的心性和实力,根本杀不了也下不去手。
看见云霓裳美眸中一闪而过的伤感,宁长歌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这是想到什么了,怎么还突然悲伤起来了?她想看得该不会是什么be(刀子)故事吧?”
但他表面上却轻轻笑了下,“在想什么了?要看什么,快告诉我,莫非当师兄是外人,不想让我知道?”
云霓裳摇头笑道:“大师兄怎么会是外人?只是脑中想得事有些多,还没确定好最想看什么。”
“那你好好想,我不打扰你了。”
说着,宁长歌就要收回手。
可下一瞬,云霓裳却自己下意识的把小脑袋伸了过来,然后在宁长歌的手心蹭了又蹭,像极了一只主动找主人开rua的小猫咪。
宁长不解的眨巴了下眼睛,心道:“这,这......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她要摸肯定得满足她。“
“毕竟,不能违背妇女的意愿。”
这么想着,宁长歌开rua,继续摸着她的小脑袋。
虽然没有那时摸四娘尾巴有爽感,但该说不说,少女的狗头还是别有一番滋味得。
青丝柔软顺滑,从指缝间滑过之时,带着微微的温暖,还有那种细腻的触感,有着第一次自己摸......。
云霓裳发现宁长歌手要离开,主动把脑袋蹭了上去,旋即舒服的微微眯了眯美眸,继续思考着:
“后面第二次见到那可怜女人,是在北斗域的一个二流宗门里,当时的她好像在帮那对剑门师徒打什么比赛,后面......不记得了,我也只是路过而已。”
“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是在西漠域,她和入魔的白仙儿正在攻打大雷音寺,这我记得挺清楚的,说是要找寺内一位得道高僧报仇雪恨。”
“只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最后仇虽然报了,但她为了让白仙儿逃走,最后以魂飞魄散为代价成功拖住了上界来人。”
想到此处,云霓裳心里又叹息一声,“哎!可怜又可悲,跟陆大雷一样是个傻蛋,为了救那祸害,甘愿牺牲自己,替她挡了诛仙一剑。”
(ps:放一百心,俺是不会刀女主的,放心食用!)
至于那祸害最后结局,云霓裳不知道,因为那时候的自己已飞升了,但想一想,最后应该也飞升了,因为那缕上界分魂。
只不过心死跟身死没差两样,害死了养育她几十年的师父、最疼爱她的师姐惨死在面前、最要好的朋友为了救她魂飞魄散......
“不对,我干嘛要同情她?前世的我也很惨得!最后身边一个亲人也没了!”
忽地,云霓裳转念一想,“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大师兄再和白仙儿有交织,这可怜女人倒是其次。”
“她不是祸害源头,白仙儿才是!”
念及于此,云霓裳将脑袋上修长大手拿开,接着道:“魔灵瞳,我想知道这双眼睛来历。”
“好的,稍等一下。”宁长歌点头道。
并没有去问为什么,因为问了云霓裳也会找借口糊弄过去,倒不如直接了当去查。
顺带,他也想看看这会是一个什么故事。
跟云霓裳刚刚操作一样,翻开《九域游记》,以指代笔,宁长歌在空白纸张上缓缓写下了三个字:
“魔灵瞳。”
随着这三字落下,白纸表面金光一闪,一行文字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