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白老爷咳的脸都通红了。
“我要让全府城的人都知道那贱人人尽可夫。”白老太太面孔扭曲地看着他们说道。
“别激动,别激动。”白二少过去拍着他的后背道,“爹,您这样,那个狗官会不会抓咱们,说咱散布谣言啊!”
“这是那贱人自己的证词,怎么能叫散布谣言呢!”白老爷眸光阴森又道,“我只不过复述了一遍而已。”
“桀桀……”白家二老笑得好不得意。
白老爷面容如地域爬出来的恶鬼,“人言可畏,我要让唾沫星子淹死那个毒妇。”
一路商量着到了家,白老爷下了车道,“二小子,去把后门打开,让他们从后面搬,你找人看着不准他们多拿走一样东西。”
“是!”白二少拱手应道。
“夫人去把地契还是房契……她的嫁妆都拿过来。”白老爷忍痛说出两个字,“给她。”
“真的要给啊!”白老太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道。
“你可以不给。”白老爷瞥了她一眼道。
“真的?”白老太太眼底一喜道。
“找知府大人说理去。”白老爷一甩袖子踩着重重地步伐上了台阶。
白老太太不甘心地跟在他的身后,从书房里拿出房契、地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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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三娘满眼转不过来,看着古色古香的街景,终于有了置身古代的感觉了。
古代呀!她算是真的体会了,这心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刺激的很!
现在她没心情看着街景,打开卷宗,看自己的嫁妆,大到地契,房契,架子床、衣柜,绫罗绸缎、恭桶,小到锅碗瓢盆,掏耳勺都有。
这大小地契算下来有五百来亩,田庄一个,铺面十多间。
地主婆耶!
折鸢看着叶三娘手中的嫁妆单子,“都拿回来,咱们过日子就不愁了。”
“嗯!”叶三娘闻言轻点了下头,心里默默的算着,不算田产的收益,单是铺面每年都有五百两银子的进账。
难怪让白家起了歪心,以现在的生活水平,二十两银子普通庄户人家一家三口够花两年,能买三、四个丫头了。
这要是在灾荒之年,半袋米能换好几个丫头。
“这些都要搬吗?”叶三娘指了指卷宗上的家具道。
折鸢看了看身后的人群,大着胆子说道,“搬!干嘛不搬,都彻底撕破脸了。一片瓦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