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闪身进了屋。
哎呦,好一股子尿骚味儿!
纪晓北捏着鼻子拉了黄婆去了客房。
她不敢使劲儿说话,厢房里晓花铁蛋他们在睡觉。
纪晓北说要一种消除记忆的药。
黄婆胸有成竹说:“这个找我干儿子!”
她抬腿就往外走,边走边骂:“连小子这觉睡地也太死了吧,有人把他抱走了,他都不知道……”
黄婆一脚踹开了连风的房门。
不一会儿就把连风提溜过来了。
纪晓北简单说了自己的诉求,连风立刻来了精神:“就是,就是让他们变傻呗?”
纪晓北:也可以这么说。
连风带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屋子里。
外间靠墙的一个木头架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他点着油灯凑过去,拿下来一个罐子,倒出些粉末,递给纪晓北:“纪姑娘,试试这个……”
纪晓北拿着纸包骑着小白驹飞身而去。
那边,付季昌、黑塔正和几个人在黑夜里厮杀。
那伙人的目标是牢里的两个人。
大牢里的两个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即使被无极道长的人弄出去,也是死路一条。
他们想咬舌自杀,可嘴里被塞了布条。
手脚也被捆起来了,死都死不成。
五个黑衣人围着付季昌和黑塔,打的难舍难分。
纪晓北从付季昌指给她的小后门,顺利地进去了,远远地看听到了刀剑的声音。
完了,背后的人真的找上门来了。
纪晓北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刀光剑影之间,站在付季昌身后的人,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个什么东西,对准付季昌的后背……
暗器!
纪晓北来不及阻止,她只能掏出袖子里的电击枪,朝那人手臂打了过去。
那人被电击的嗷的一嗓子,惨叫一声,手里的东西落了地。
几根粗大的银针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其余四个人听到惨叫声,猛地回头看。
付季昌一刀刺向那人的胸口。
那人倒地后,嘴角流了血。
纪晓北朝四个人都开了两枪,所有人都倒了地,嘴角都流了血。
付季昌骂道:都是他娘的死士!
黑塔警惕地四处找着,再也没发现人。
纪晓北朝付季昌摇了摇手里的药包。
付季昌利落地把门打开,给那两个人喂了药,又给他们塞好了布条。
黑塔巡视一圈回来说:“主子,大牢周围的守卫都被打晕了……”
付季昌:怪不得,这么大动静,都没有人出现。
天蒙蒙亮了,付季昌看着满地地尸体,黑塔说:“护送纪姑娘回去吧!”
纪晓北摆摆手说:“留步,免送,雷其让我带走!”
一炷香以后,纪晓北骑着小白驹,小白驹身后挂着个面口袋,直奔了西山后山。
西山前山上,一早就开始挖土豆了。
纪晓北绕到了后山的一座小寺里。
把面口袋拎在手里,轻松上了寺里的台阶。
睡眼惺忪的小沙弥听到敲门声,急匆匆跑出来,打开门,咧开少了一颗牙的嘴冲纪晓北笑笑。
上次师傅说过了,这位施主什么时候来,都可以进去。
纪晓北轻车熟路地去了后院厢房,把面口袋仍在墙角,咕噜噜从里面滚出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