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炯努力不让脸红起来。
“水呀,糖水!”纪晓北口气真诚,不掺一丝假。
李云炯又问:“那软软的东西,是什么?”
纪晓北:“软……软……哪个软的呀……”
纪晓北不能说是奶嘴吧,更不能说是奶瓶!
纪晓北哈哈哈一笑说:“哪里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我是用粗瓷碗喂给你的,就在灶屋里,你要是感兴趣,送给你也行!”
李云炯眼底黑雾翻腾,心里气的要死。
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大胆,骗本王,以为本王是个傻的吗?
他的眼睛略过纪晓北的胸部。
被按头喝……哼!本王给你记着。
他羞的脸通红,不敢往下想了。
纪晓北:小王爷,何必着,脸皮薄还想知道那么多?
“小公子您出门还是带几个护卫,像今天多危险!”纪晓北提醒道。
李云炯把脸一板说道:“出去吧!”
纪晓北:好心提醒你,急什么呀!
她伸手拉开门,抬腿就出去了。
身后的李云炯气的差点把牙咬碎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这么无理。
付季昌在对面厢房里看到纪晓北出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付季昌带着几个护卫,亲自护送李云炯回了京城。
他连夜赶了回来。
两个黑衣人,还在府衙的大牢里。
他匆匆赶过去,审讯的人已经把两个人打的血肉模糊。
但一个字也没问出来。
付季昌摆摆手,让人下去。
他又审问了一个时辰,也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他们两个翻来覆去地说:
“什么都不知道,打死我吧!”
付季昌气个半死,只能作罢,还真不能打死,明天一早要送到大理寺去。
纪晓北在家,里走外转。
黑衣人,她交给府衙的人了,万一他们问不出来,送到京城去。
京城的高官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
如果被人背后下了毒手,把两个人弄死了,好不容易找到的黑衣人线索就又断了。
她开门要出去,却被林婆子拉住了。
“干啥去呀?天这么晚了,听说今天西山又出事儿了,你晚上别往外跑!”
“我,我出去上个茅厕!”纪晓北捂住肚子。
林婆子大手一伸说:“那边有尿桶!”
纪晓北:……
“大的,娘,不能在屋里!”纪晓北拉开门闩夺门而出。
后面是林婆子骂骂咧咧地声音。
纪晓北在茅厕蹲了会儿,林婆子没有跟出来,这才摸黑往外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纪晓北吓了一跳:黑衣人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她警惕地站定了脚步,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拿出了空间里的匕首,捏在了手里。
“谁?”纪晓北站在门后低声问。
“我!”一个熟悉的声音。
纪晓北把刀收了起来:“大晚上的,你怎么回来了?”
纪晓北打开门。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付季昌看了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