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刚要开口,两小只推门进来了。
“我们要去喂鱼……”
“去喂鱼……”
纪晓北呵呵一笑说:“好吧,你们去喂鱼吧,我先走了!”
付季昌两只手被两小只拉着,无奈地看着纪晓北出了院子。
心里骂道:你们两个,玩一会儿喂鱼怎么了?
爹娘,刚要掏心掏肺一下子,都被你们给搅和了。
付季昌被两个小只拉出了屋子。
付季昌院里有个水池,里面养着好多的鱼,她们每次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娘亲说,不能随便喂,鱼会死!
付季昌拿着一盘点心,漫不经心地带着两个孩子喂鱼。
直到一盘点心喂完了,水池里的鱼陆续翻了肚皮,三个人才罢手。
果果和正正高兴地手舞足蹈,今天终于过瘾了。
再看水里,鱼儿们翻着肚皮起起伏伏。
黑塔心疼地看向付季昌:这不是主子您最心爱的鱼吗?
平日里死一条,您都扣我月钱的。
付季昌:死完了,以后就不扣你月钱了。
两个孩子一直玩到了天黑,才蹭着墙角回去了。
天黑透了,永恒进了付季昌的院子。
他风尘仆仆,刚刚从涂州回来。
“主子,有消息了,慕容家背后的人可能是……”永恒看了一眼付季昌的脸色,不敢往下说。
“是谁?”
永恒看了一眼门口,低声道:“可能,可能和庆王有关系!”
付季昌深吸一口气,他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有足够的证据吗?”好半天,付季昌才问。
“有,但不多,下面的人还在查,慕容家和那边的人都是单线联系,慕容家并不知道,他们身后的人是谁……”
永恒说。
付季昌眉头紧锁:“证据要藏好,确保万无一失,不能泄露半分!”
永恒点头,消失在黑夜里。
付季昌把油灯吹了,神色忧郁地坐在书房里。
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也不希望,这是真的。
庆王勾结官员,把大北朝的盐铁外运,他作为大北朝的皇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付季昌嘴角讥讽地挑起来:
权利比国家的安危更重要?
他的瞳孔猛然收缩,心里一紧:断肠散,黑衣人是否也和庆王有关系?
……
三天以后,皇子们把作战计划交到了皇上手里。
付季昌骑着马德彪,大摇大摆地从明义巷去府衙了。
府衙门口照例围了好多的人。
“快看,付大人来了!”
……
安州人都传开了,大司农的人说,土豆和红薯都长得很好,这几天就能收获了。
就等着付大人病愈后,挑选个黄道吉日。
土豆和红薯长得好,那边已经派了更多的护卫守护。
当初报名去开荒种植的那些人,更是盼星星盼月亮似的期盼着。
听说,这事儿还惊动了圣上。
付季昌不在,梁知府这几天忙的不行。
安抚情绪激动的民众。
增派护卫,守好西山和安连山。
纪晓北也收到了曹大人的亲笔书信,采挖土豆的那天,邀请纪晓北一起见证。
纪晓北:不请我也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