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腰子给的,她一直藏着呢,用他的金子救他的命,这很正常吧?
郑果问她,受伤的男人和自己是什么关系。
纪晓北提着笔想了好久:
他当时寄住在我家,帮着喂驴,做饭,算是家里的长工?
也不对,长工要给发工资。
小幺给了饭钱和房钱,不能算是长工。
现在我租了他家的房子,他算是我的房东。
对,就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
他还给正果手工铺子画过花样子,也有股份。
也算是合伙人吧。
于是纪晓北在给郑果的回信上,笃定地写下了:
关系:房东+合伙儿人
哪里知道,郑果和张宏说的时候,竟然说纪晓北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不一般。
纪晓北努力想了一下,真的没啥关系了呀!
自己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
哎!郑果真是把自己给看扁了,虽然以前心态上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人总是会变得吗?
再说,他是手工铺子的高级合伙儿人。
他要是死了,郑果还赚什么钱?
纪晓北给自己找了好多救小腰子的理由。
这才穿好了鞋,一身正气地出了门。
小桌子赶着马德彪直接去了南郊大市场,找佝偻婆去了。
围着市场的厕所转了好几圈,都没见到佝偻婆的影子,又问了几个人,都说没看到她。
纪晓北气哼哼地出了南郊市场。
“东家,咱们去哪里呀?”小桌子歪过头来问。
“去……随便逛逛吧!”
小桌子:随便逛,是去哪里逛?
他赶着马德彪沿着大街,漫无目的走着。
“东家,前面没路了,朝左边走,还是朝右边走……”
“右……”
“姑娘,往哪边走”
“右……”
胡乱逛了一个时辰,马德彪都要转晕菜了。
小桌子睁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他要记来时的路呀。
否则,回不去了!
“往回走!”纪晓北说。
一路上七拐八拐,小桌子成功地把路给记错了,一脸懊悔地放任马德彪自己走。
纪晓北睡醒一觉了,发现还没到家。
“这是到哪里了?”纪晓北掀开帘子问。
“这个是……马德彪,这是到哪里了?”
小桌子挥着鞭子虔诚地问。
马德彪:你是赶车的,你问我?
“停下……”纪晓北大喝一声。
吓得小桌子差点从车辕子上滚落下去。
马德彪一个急刹,小桌子身子猛地向前,趴到了马德彪的屁股上。
一阵热烘烘的感觉袭来,马德彪一个没忍住……
“噗噗噗……呃……啊……”
小桌子窒息地翻了白眼,在意识消失的那一瞬间,猛地拧了马德彪身上最稚嫩的地方。
马德彪: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脸贴人家的屁股,还掐人家……
那天的被小石子打的红肿青紫,刚退下去……
你们欺负人……
马德彪疼得嗷嗷啊地踢着蹄子。
纪晓北没注意到一人一驴的较量,大步朝一个胡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