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季昌手腕轻轻用力,把她的两只胳膊掐住了。
“你……有病吧……”纪晓北低吼。
付季昌来真格的,纪晓北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纪晓北只能听声音,尽情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了……
活了这么大岁数,好不容易看个刺激的,还被生生捂住眼睛。
任谁谁不生气?
好久以后,马德彪才狂厮一声:呃……
小马驹也发出了舒爽地叫声……
纪晓北:娘呀,真是煎熬,时间够长的。
付季昌把她头上的腰带拿下来,说:“完事儿了!”
纪晓北余光瞟了一眼付季昌,他脸红红的……
纪晓北:腰子哥,人家德彪办事,你脸红个啥!
真是有了大病了!
马德彪缓过神儿来,慢慢悠悠地围着小马驹转圈圈。
小马驹软着腿,伸着脖子蹭马德彪糊烂烂的头,眼里的那股子野性消失了,满眼的柔情蜜意。
纪晓北狠狠地吐了口吐沫:他娘的,狐狸精!
但人家小马驹再狐狸精,也不能伸手教训人家呀。
她一个健步朝马德彪冲去。
马德彪吓得后退两步,一脸惭愧地叫两声:呃……啊……
纪晓北:渣男就是渣男,完事后,再承认错误?早他娘的干啥去了!
啪啪啪,三个大耳瓜子就扇了上去……
马德彪顿时就蒙圈了,原地转了几个圈,眼珠子差点被打的迸出来。
马德彪:呜呜呜……
付季昌心疼极了,刚要上前拉纪晓北,就见纪晓北转过头来。
“马德彪这一阵子总跟你在一起,都是你教的……”
纪晓北劈头盖脸朝付季昌喊。
付季昌委屈:我……跟我在一起,我也没教它这个呀,我是一个纯洁的人……
小马驹吓得跑到马棚里,低着头,不敢朝驴棚看,生怕纪晓北过来扇它,毕竟能办成这个事儿,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自己也是一时糊涂,就干柴烈火,放纵了一把……
若孝廉被小厮叫醒,衣冠不整地跑到了后院。
“哎呦,这小白驹,你怎么能和驴那啥呢,你可是纯种的汗血宝马呀……你这不就混了血种了吗?”
若孝廉急的直转圈。
纪晓北:啥?你家的白驹是汗血宝马,我家德彪还是汗血宝驴呢,纯纯的品种,不掺杂一点杂质。
若孝廉的话,她不爱听。
“孝廉呀,虽然我家德彪受伤了,但以前也是高大威猛,风姿灼灼,你是觉得我家德彪配不上你家白驹?”
“阿姐,那倒不是,德彪是好驴,可……可这马,是娇娇祖父从西部带来的,准备从宫里带匹良驹过来交配……”
若孝廉急的一头的汗。
纪晓北:白驹真的是汗血宝马?
她再次看向白驹,头细颈高,四肢修长,刚才它出汗了吗,怎滴没看到它颈部出现红的汗珠。
她第一次见白驹的时候,就发现她眼里的异域野性,没想到还真是从西边来的!
她真想再去抽马德彪一顿。
看吧,一夜情就是容易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