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彪怎么变得这么丑了,鼻头的一片白毛成了黑毛,整只头被烤糊了,秃秃的,哀怨地摆来摆去。
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啊……耳朵烧没了!
身子前面吊着个锤子似的大头,诡异的很!
纪晓北揉揉眼睛,春风得意的马德彪,变成了无耳的秃驴……
纪德才知道了,会不会发疯?
纪晓北站起身,走了过去,闻到了一股糊毛骚气的味道……
她的胃里一阵痉挛,这个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yue,yue……”她捂着嘴,跑到一边,蹲下身来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马德彪眼泪哗哗的流:我有那么恶心吗?
纪晓北yue够了,回头抱歉地看了马德彪一眼。
心里直给它道歉,不是你太恶心,是身体不允许我闻到那种味道。
“yue……”纪晓北又吐了起来。
马德彪哀声连连:啊……呃……呃……
纪晓北终于吐完了,她保证胃里一点东西也没有了。
“德彪,你别自卑,其实纪德才不是以貌取驴的驴,她一定会重新认识你的……”
纪晓北拍拍它的后背安慰道。
“不是,德彪,你还有耳朵……没烧完呀……”
马德彪眼里闪过一丝喜色:真的吗?我还有耳朵?
纪晓北捡起一个小木棍,轻轻地把它头上仅剩的一点耳廓给挑起来。
“放心,你会长出新的来!不过,也不一定……”
马德彪又泪流满面:好疼,好羞愧……
纪晓北趁弱鸡不注意,拿出了酒精给马德彪清洗消毒。
马德彪疼得嗷嗷嗷叫!
弱鸡双眼通红,盯着地上的瓷瓶,使劲吸着鼻子……
纪晓北一回头,就见弱鸡捧着酒精瓷瓶,往嘴里送。
“别喝……”纪晓北大吼一声。
他本来想抿一口的,纪晓北高喝一声,吓得他手一抖,咕咚一声,喝下去一大口。
他慌忙捂着嘴巴:他娘的,这是什么烈性酒,辣死了……
纪晓北怒冲冲过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瓷瓶,骂道:“想死是不,喝了会死人的!”
弱鸡满面通红,吐着舌头,用手去抠嗓子。
“疼,嗓子烧的疼死了……”他跪在地上哀嚎。
纪晓北拿出一葫芦水给他灌了下去。
弱鸡的面色才缓了过来。
“多谢,多谢女侠救命之恩!”弱鸡苍白着一张脸说。
“你走吧,一路上,你也帮了我们不少,这次咱们扯平了!”
纪晓北对他的行为很不满,竟然偷喝酒!
马德彪嘴里喘着粗气,不满地冲弱鸡喷了两下,它对弱鸡的行为嗤之以鼻。
弱鸡的脸红了,低声解释说:“女侠对不住了,我还有一个小毛病,就是爱喝酒!一闻到酒味儿,就控制不止自己……那个,估计以后,以后我再也不会喝酒了……
这荒郊野外的,我一个人也走不了,等你那随从买驴车回来,拉我到繁华之地,我一定不再麻烦女侠。”
说着,他递上了一张银票。
纪晓北接过去看了一眼,一百两银子。
纪晓北神色缓和了一些问:“你是做什么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