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自己跟着马先生学了这多么天,毛笔都拿不好,写自己的名字都费劲。
姐姐,怎么突然会写字了呢?
纪晓北不慌不忙地拿起笔,心里暗暗佩服郑果,还是老母亲想的周到,冰箱里放的是毛笔和宣纸。
即使被人发现了,也能说得过去。
“会呀,我不是经常旁听马先生讲课吗?”纪晓北神色平静地说。
石头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姐姐总共没上过几次课,先生教写字的那几天,姐姐根本就没上课。
哼!骗人!
石头的智商一下子超出了日常。
纪晓北看他那脸色,知道他不信。
“你不信?”纪晓北问。
“不信!你给我写几个字”石头点头。
“呸,我写字,我写你个大头鬼,你给我过来,把马先生教你的字给我写一遍,写不出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纪晓北一顿输出,拉着石头,非要让他写字。
石头拼命挣扎着往外跑:“姐,我没有怀疑你,你好好写,好好练,我继续去开荒去。”
终于跑出了院子里,水也没喝成。
石头心里还是很高兴,幸亏没被姐姐扣在家里写字,写字比开荒干活难多了。
纪晓北把门关上,快速地给郑果写了回信,告诉她扩展冰箱能看到,衣服样品已经在做了,让郑果买些生肖金头挂饰,祝妈妈比赛成功……
洋洋洒洒写了几页,才把要说的话写完。
把新编的手链样品放到冰箱里。
躺在床上,枕着双臂胡思乱想。
突然,肚子里一鼓,她慌忙用手捂住了肚子,坐起了身子。
不是刚吃的饭吗,肚子怎么又骨碌了。
又来一下,轻微的感觉。
她慌忙用手捂住肚子,这是啥感觉,和饿了肠子咕咕叫不太一样。
大掌紧紧覆在肚皮上,再也没有动静了。
或许是饿了吧。
她拿了一块奶油蛋糕,大口地吃下去,她又在嘴里塞了一块酸三色糖,五颜六色硬硬的糖块,比那些软啦吧唧的奶糖,巧克力糖,好吃一百倍。
这是她最爱吃的,以前妈妈不让吃,说坏牙。
她穿到这边来,母亲竟然大发慈悲,买了好多种糖,放到了冰箱里,但她最爱吃的还是酸三色。
吃完之后,又喝了一瓶水!
嗝……
院子里的纪德才:啊……啊……呃……
她朝院子里看去,马德彪伸着脖子在纪德才的脖颈处蹭来蹭去。
纪晓北:tNd它们两口子这不是欺负人嘛?同是怀孕,纪德才有马德彪嘘寒问暖、含情脉脉。
再看自己,独守空房,孤独寂寞,肚里有了货都不敢说出来。
自己只是个单身26年的大龄青年,孕期知识全部来自电视剧!
纪德才怀上了,林氏不让它干重活,石头天天把它当祖宗供着,吃最嫩的草,吃饱之后,大腹便便地遛弯,石头牵着,德彪护卫紧随其后。
纪晓北:奶奶个腿的,怎么拿自己跟驴比呢,我比驴皮实多了,哼!
她拍拍厚厚的肚皮,都是肉!这肥肉怎么才能减下去呀。
越减越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