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玉梅气得跺脚,不由压低声音质问道,“三哥,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很快就知道了。”秦子修语气冷漠,“若是今日被你们俩扰乱了二哥的婚事,我拿你们是问。”
三两句话,秦巧巧已经听明白了,是徐玉梅搞的鬼。
“三哥,你听我说……”
“啪!”
秦巧巧直接抬手打了徐玉梅。
“你……”
徐家姐妹正经地看着秦巧巧。
“别给我惹事,也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姐妹的心思。所有人都在为我爹娘寻回我这个亲女儿而开心,就你们俩阴阳怪气没安好心,觉得我霸占了曾经在秦府属于你们俩的宠爱吧。”
“都是千年的人精,别装纯,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样假好心的姐妹,不管你们今日带着什么目的来后院敲我的门,非要将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等查清真相,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说完,秦巧巧打横将自己的母亲抱了起来。
苏婉瑜从始至终,没有为徐家姐妹开脱过一句,甚至默认了秦巧巧的举动。
回到房间,苏婉瑜去了床上。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秦巧巧不放心,“娘,我……”
“巧巧听话,我就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去外面看看,别让有心人搅和了你二哥的婚事。去新娘的婚房看看,我就不去看了。”
“好,那娘亲好好歇息。”
走出房门,秦巧巧便问了母亲的贴身丫鬟,一问便知道,今日的确有人莫名其妙地跟母亲唱反调,徐家姨母也在场,没有帮母亲说话。
而奇怪的是,后面不知道是谁当着众人的面,提到了秦将军当年跟一位匈奴女人的事,气得母亲当场黑了脸。
那个匈奴女人是玉竹的母亲吗?
如果是,那玉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不成他还想策反父亲,因为一个匈奴女人,跟大夏国反目不成?
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好在,她刚走出院子,就看到二哥穿着大红色的喜服过来。
“娘怎么样了?”
“我想过如今我们秦府的地位今非昔比,肯定很多人看不惯,但我没想到,他们是冲着母亲来的,这一点我没有想到。爹爹已经在跟那些人讲道理了,待会儿会有一群人被爹爹扳手腕扳红了脸,带着怒气离开。”
二哥压低声音道,“当年爹跟娘之间的确有隔阂,但并不是什么匈奴女人,而是爹爹执意要纳入府中的妾室,那个妾室,据说生下了爹爹的孩子。”
“今日有人在酒桌上,当众提到了那个孩子的名字。”
“你注意着娘的情绪,我们这些大老粗心思不够细腻,要全靠巧巧了。”
秦巧巧点头,“我知道的二哥,你先去看看你媳妇吧,人家一个人守在洞房怪没意思的,你时不时的去看看她。”
“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想挑拨离间,更甚至是想挑拨镇北王府跟秦府的关系。”
秦子书挑眉,“什么?巧巧听说了什么?”
“之前你还记得吧,先皇后来找我过我,她明里暗里地表示,朱文景的母亲,她去世的事情跟咱们秦府有关,我担心有人会借此做文章。”
秦子书重重点头,“那我要跟爹爹谈谈。”
说完,他转身去了前院。
秦巧巧无奈。
“派几个人去看看新娘子,让人陪着新娘子,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白月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秦巧巧心神不稳,“你要不要让人喊王爷过来,我有话要说。”
“是!”白月压低声音道,“有什么话,王妃问王爷便好,莫要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