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被姜巧巧挂在了树上。
这次是杏树,还在悬崖边上。
绑住他双脚的是他的裤腰带,若是不牢固,他会掉下悬崖。
姜巧巧站在树底下,看着脸颊红肿的徐建。
“这下你满意了?”
“唔唔……唔唔……”
他的嘴巴被塞住了,用力地挣扎着。
“看来上次将你吊在树上,也没长什么记性。你不是喜欢欺负人吗,不是爱骂人吗,我让你骂个够。”
悬崖也不是很高,下面都是黄土,就算是摔下去也摔不死。
只是,从上面看会吓死。
看到大宝嘴角的血丝,姜巧巧这次没有割破他的血管放学,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她抓住大宝的手,看了看他红红的手心。
“疼不疼?”
姜巧巧有些心疼地问,“徐建的脸皮糙肉厚的,打起来很费手吧,下次咱直接用棍子打,绝对不手疼。”
徐建的嘴巴被自己的臭袜子塞着,惊恐地摇着头。
姜巧巧牵着大宝的手离开。
傍晚,徐建的母亲,亲眼看到被吊在杏树上的徐建,在悬崖边哭得撕心裂肺。
姜巧巧在自家门口都听到了。
她在骂着什么,像是拿着菜刀要跟姜巧巧拼命,被张亭长给拦了下来。
不多时,张亭长来到姜巧巧家。
他看到姜巧巧面无表情地等在杏树底下,有些不敢上前。
“巧巧别误会,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想告诉徐建他娘,你为什么将他绑在树上,好让他死心。”
姜巧巧注视他良久,半晌后才不冷不热地开口。
“我家大宝去你三弟家送野鸡,回来的路上被徐建堵住,将小宝打得嘴角出了血,没杀他已经是我足够忍耐了。”
“麻烦亭长回去告诉他,若还有下次,我会将他挫骨扬灰,他娘连尸体都找不到。”
张亭长心头一跳,看着她眼中忽然迸发出的杀意,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这个女人的眼神怎么这么凶狠,他的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打战。
“好好好,我这就回去转告她,你们继续忙。我保证他不敢有下次,让他来给你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就不必了,我不想看到他,以后他若是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废了他。”
姜巧巧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踩了屎,总不能让粪坑来给我道歉,想恶心谁?”
“……”张亭长心惊胆战的,差点滑倒在地。
也是,姜巧巧如今比不上以前,她很喜欢几个孩子,甚至张罗着要让孩子们读书。
大宝才六岁多,被徐建那样的人打了,徐建就该死。
刘婆婆从自家门口出来,看到姜巧巧又在跟男人说话。
“呸!不要脸的狐狸精,烂女人……”
姜巧巧从身后抽了一根箭,随手一拉折了出去。
“啊呀我的娘哎!”
“我的头发。”
刘婆婆一侧身,弓箭直接擦着她的头皮射过去。
因为头发绑得紧,她整个人被飞箭带着撞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