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恢复平静。
再看李帆,抱着伯爷蹲在王明的前面,眼神满是担忧。
王明也在此时醒来,他揉了揉自己的头,不确定的说:“这就是伯爷?”
在王明的记忆里,只有李帆讲完故事就说去带伯爷出来给他看,让他独自在房间等着,而自己在上面等着等着就困得睡着了的印象。
看着李帆怀里抱着的伯爷,王明有些吃惊,但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和李帆多聊了几句,顺便和伯爷玩了玩,就说自己多虑了,赶一人一“孩儿”,去睡觉。
虽然不知道伯爷还能不能被叫做孩子。
李帆不觉有异,乖乖应了。
回了房间后,王明向杠精发出信号,在外时刻准备情况不对就冲进去接应的杠精也就撤了。
一夜无眠。
当然了,这种紧迫时刻没几个人能睡得安稳。
第二天一早,林深和迪拜乞丐就去湖泊里看看。
路上,两人交流昨天听到的李帆的独白。
“李帆的故事听起来没有什么大的逻辑毛病,我们也可以由此推断出那个伯爷,应该就是那个女娲族人产下的婴儿,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怪怪的。”林深百思不得其解。
“还记得我们进村时的公告吗?”迪拜乞丐突然提起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记得。”林深的记性不差,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当即背了出来:“一是每日卯时始出村,酉时末进村,过时不候;二是村民应友邻和睦,不得无事生非,不得发生肢体冲突;三是如有矛盾,族老会会予以解决;四是本村不收容异乡人,有什么不对么?”
“族老。这么久了,你有听人提到过嘛?”迪拜乞丐反问。
“没有。不过我没有根据的猜了下,族老是那个神婆。”林深说是没有根据,就是没有根据的乱猜,“神婆不可能放着自己的成果不享受,但是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应该再没任何角色登场。只有神秘的族老可以跟她对的上号了。”
迪拜乞丐高深莫测的笑笑,不说话。
他们去村外湖泊转了转,甚至于林深都想扎进湖里看看有什么奥秘,但是被迪拜乞丐制止住了。
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两人就又去山坳和林子里都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问题。无奈挠头的两人只能原路返回。
回去的时候想着天色尚早,就一起去李秀英家的小卖部看看刘娇,毕竟刘娇受的影响最大,第三天不知道会出些什么意外。
到了李秀英家,很好,刘娇不在。倒是李秀英在小卖部的柜台后面,和来买东西的村民讨论着什么,时不时的传来零碎的笑声。
见他们去,李秀英热情招呼:“安安,狗娃子,回来后都不太见你们,快过来让大家瞅瞅。”
“姐,最近身体不好吗?”林深开口,羞涩一笑,露出关心状。
不论是哪个年纪的女人,都不愿意把自己叫老了,李秀英见林深开口叫的甜,心花怒放的说:“看安安出去了一趟多会说话,”又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有啥不好的,人在世上谁没个头疼脑热的,过两天就好了。”
她说的含糊,也说得自信,料定自己的不舒适很快会缓解,变好。
确定了,刘娇确实不在店里,并且李秀英也很需要刘娇。
转了一圈,没什么大收获的又把目光放回了王明和娘娘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