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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刺你一剑!”
“你硬是宝的, 有盐有味勒~”
……
两个人吵吵闹闹中, 下铺的马兰花发飙了,怒吼道:“闹麻球了!!!”
白建平立即不说话了, 小白则小声问他:“舅妈在说啥子?”
白建平小声说:“让你不要吵啦,她要捶你唠!”
“噢,我风紧扯唠~”
黑暗中, 只听小白爬下了床铺,往自己的小床去,只是这时候黑暗中又响起了马兰花的怒吼声:“小白你个瓜娃子你踩到老子的手勒!!”
“哦豁~~我不是故意的噻,对不起哦舅妈~”
上铺的白建平趁机落井下石道:“小白绝对是故意的,她就是个故意的娃娃……”
小白反驳,站在床下和白建平吵架。
马兰花的脑瓜子嗡嗡响,本以为离开了堔城,不用照顾小小白了,她可以安静休养一阵子,没想到,回来后这里更吵!!!
她的脑袋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就在忍无可忍时,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胸膛剧烈起伏, 把胸膛爆发出来的怒吼硬生生憋了回去,手指头塞进两只耳朵里, 闭上眼睛,平心静气,耳不听为净……
……
第二天一早,太阳升起,又是阳光明媚,温度怡人的一天。
小楼的走廊里,喜儿正在骑趴趴马,骑着骑着,又来到了白建平家门口,只见房门紧闭,还没有人出来。
她立即骑着趴趴马回去向姐姐通风报信,说小白和她的舅舅舅妈还没有起床。
她站在墙边,昂着小脑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都这么晚啦,他们还没有起床,他们都是大懒虫!”
她跑到房间里,出来时嘴里含着一个纸哨子,哨子的另一头是卷的,一吹,发出哨子响声,同时卷的那一头立即变直,当哨声停止时又卷回去。
喜儿一边吹一边往屋外走去,谭锦儿问她去干嘛。
“我去喊小白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