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将军用眼角余光一扫,他差点疯了。
特别行动小组的人居然,居然退到了一边!
陈将军气得跳了脚,他大吼一声,“鹰三,你个兔崽子!”
鹰三一龇牙,伸出手指头,嘴里说道:“1、2、3,倒!”
陈将军就听到当啷刀剑落地的声音。
他转头一看,用力揉了揉自己眼珠子,只见谢衍和几个心腹都倒在了地上,壮壮不知从哪儿跳出来,正踩在谢衍肚子上,用力跳着。
那个大毛也使劲用翅膀抽着谢世子的脸!
“陈大哥,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多累啊!”四电笑嘻嘻说道。
“鹰三哥,咱家姑娘的新药粉三下倒,真好用,哈哈!”鹰十五乐得,那一口大白牙在火把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陈将军是哭笑不得。
谢衍一行人是要押解回京的,过来的时候,绣衣使到当地县衙借来了几辆囚车,此时正放在村子外边。
谢衍几个人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一时半会他们也醒不了。
楼校尉卫带人扛回了那一家五口,又将人放回了厢房的炕上。
并在枕头底下压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一行人趁着夜色又悄然离开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们走了之后,没多久那个被敲晕的年轻汉子便醒了,他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
除了孩子还在睡着,爹娘和他媳妇也被他惊动了。
“石头,你这是怎么了?”老汉问了一声,随后摸黑下地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
大炕中间拉了一个布帘,老太太和儿媳妇,孙子在另一头。
因为正房被让了出来,所以暂时他们便挤在一处。
老太太听到老汉的话,也拉开了布帘,“他爹,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石头这是睡懵了?”老汉说道。
石头皱着眉毛想了一会儿,赶紧从炕上下来,趿拉着鞋出了厢房,直奔正房。
片刻,石头跑了过来,“爹,他们人不见了!”
“爹,你看!”
年轻女子有些惊恐的声音传来,
原来,年轻女子发现,被石头匆忙下地不小心扒拉到一边的枕头下边有一张银票。
几个人凑过来看清了,原来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老太太双手合十,嘴里不住念叨着,“大好人啊,我们遇到大好人了!”
“爹,那几个借宿的人,应该是离开了,这银票会不会是他们放的?”
石头看着老汉说道。
老汉想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他们定是有急事,不然也不会匆忙离开,临走之时才留下这张银票,既然留下了,我们就收着吧,你们记得,把这事烂在肚子里,村里人问起,就说他们天不亮就离开了,你大伯要是问到,人家给了多少银子…”
没等老汉的话说完,老太太便说道:“就一两半碎银,这几天给人家做饭也花得差不多了。”
石头和他媳妇疯狂点头。
被老太太念叨的大好人贤王世子,这会正坐在囚车里,一路之上不住地骂着,什么胜之不武,有本事单挑。
鹰三都懒得理他。
楼校尉实在听不下去了,说道:“对付你这种烂人,用这种手段就算好的了,再他娘的逼逼,老子毒哑了你!”
谢世子这才老实了下来。
陈将军带着手下亲兵回大营复命去了。
临分手之前,陈将军对大壮少爷是恋恋不舍,特意在县城给壮壮买了不少小玩意。
壮壮也十分给陈将军面子,咧着大嘴与陈将军贴贴脸。
众人这才分开。
大毛带着密信先行回京城了。
另一边德安府之行也是十分顺利,李家离开的三个儿子和一众家眷也被“请”回了京城。
再加上山里挑粪的谢晟和谢景。
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李仁义和贤王了。
一张大网已经在南国悄悄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