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日,李家和贤王府都是静悄悄的。
据暗探回报,李仁义和贤王谢云平都在府中,与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这期间李仁义来过一次贤王府,一个多时辰后便坐着马车离开了。
再无其他。
仁宗帝只好命暗探继续盯着。
连生现在暂时在家,圣上不让他出统领府。
绣衣司有四电和五狼盯着,绣衣使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比连生在的时候还要拼。
仁宗帝都不禁挑了大拇指,苏昭这小子真行!
连生不能出府,柳安安便每天都会来府中陪他。
疯爷爷武先生是当年靖远侯最器重的谋士,所以武先生和大当家他们这些昔日的旧部都在一处别院,还有张桥的后人,由御隐卫亲自守着。
一来为了他们的安全,二来也便于三司随时询问。
他们不是犯人,所以不用去刑部的牢房。
而芙容却关押在了刑部的大牢,因为她涉及偷盗靖远侯的书信和印章。
许多当年的环节都要三司一一去核对,所以三司会审也是需要时间的。
连生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
柳安安每天来此,一来是陪连生,二来也是传递消息。
反正两个人是未婚小夫妻。
仁宗帝也没有限制柳安安不能来统领府,柳安安带着柳大壮是光明正大地来。
朝臣们都不傻,谁都明白仁宗帝对连生的偏爱。
帝王都不管,他们管什么闲事?
再说了,有容老二那个混不吝的老丈人,他们疯了管这些?
这日,柳安安来统领府,便与连生讲了李府和贤王府的事。
除了李仲春三兄弟,温氏王妃和肖锦母子离开京城以外,那两个大佬,李仁义和贤王谢云平却都在府中。
他们和往常一样,丝毫没有异常。
“温氏王妃离开几日了?”连生问了一句。
柳安安回道:“三天,爹说,温氏王妃和肖锦确实尚在庄子上,李家兄弟是去了德安府,暗卫已经跟着过去了。”
连生没有说话,他手指敲着桌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柳安安没有打扰他。
她可不太擅长计谋,这太费脑子,还是让连生来想吧。
此时连生确实在想着李仁义和贤王到底要干什么!
李家三个兄弟去了德安府,可温氏王妃却在庄子上没了动静,两个大反叛头子却安心在家里?
不正常!
可到底哪里不正常,连生一时也没有悟到。
他努力想着上一世贤王府里都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被他忽略了。
柳安安在一边自言自语道:“李仁义和贤王都在府中,那离开府中的人难道是障眼法?可他俩在府中干什么?总不能嗖地一下子飞出去吧?”
连生猛然一动,抬头看着柳安安,“安安,你刚才说什么?”
“啊?我没说啥啊?”
“不对,你刚才说什么飞出去?”
柳安安挠了挠头发,说道:“哦,我是说那离开府中的人难道是障眼法?可他俩在府中干什么?总不能嗖地一下子飞出去吧。”
连生一拍桌子。
“连生哥,你怎么了?”柳安安奇怪地问道。
连生一把抓住柳安安的胳膊,急着说道:“安安,快去告诉岳父,贤王府有密道,贤王他不在府上!”
“啥?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