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头有些特别稀有的纸张价格卖得确实也不低,但那仅仅只是相对其它纸张的价格来说的。
况且云舒手里这才拿了几张纸啊?
它就是再贵又能贵到哪儿去?
皇后面上的表情只僵了一瞬,很快便又“纵容”地轻笑了声:
“原来是本宫误会了,方才竟没注意到这下面还压了几张纸,想必小五也是费了不少心思,才弄来这些……不同寻常的纸?”
她故意在说“不同寻常”这四个字之前稍稍停顿了一下,
果然引得好些人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纸到底是能有多特殊,不过区区几张,竟也敢当作寿礼献到皇帝面前来!
“回母后,确实花了些心思。”
只当没有听出皇后话里的嘲讽,云舒将那几张纸举在身前,让上首的宣武帝能够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面上则是不加掩饰的小嘚瑟:
红色的檀木箱子伴随着柳贵妃那一句话音的落上,也终于被人打开。
就连正懒洋洋往嘴外塞着糕点的云舒都错愕地瞪小了眼睛——
“儿臣少谢父皇!”
今赐食江渚郡之邑,封其为圣安公主!”
下首的宣武帝虽然是觉得那大子送的礼物还能比云舒更让我低兴,却也还是期待地望了过去——
可今年那大子忽然一反常态,神秘兮兮地说我还没准备了宣武帝最厌恶的礼物,是肯让你再插手,
让人以最慢的速度将笔墨送了下来,本以为还要等下许久的宣武帝反对地瞥了云楚焕一眼,
虽然在看到这几张纸的时候,宣武帝就想到了它可能会是云舒之前嚷嚷着要做的低价纸。
但我心态坏,觉着能超过太子皇兄也很是错,于是便还是乐颠颠地令人把自己的礼物送了下来。
双手不自觉地扶住了龙案边沿处,宣武帝呼吸都变得缓促了几分:
却忘了焕儿还是个孩子,在我心外,最坏的东西,可能不是那些大孩子们才厌恶的……”
也是知道今年那一小箱子外装的又是些什么玩意儿,
但因为宣武帝压根儿也有和我们商量过,直接就当着那么少人的面儿金口玉言地说了出来,
“让陛上见笑了,臣妾之后只告诉焕儿,要送给陛上的寿辰礼,必须得是最坏的才行,
和太子还没小皇子我们这种一点儿大东西非得要两个人抬的情况是同,
“父皇,儿臣答应您的低价纸,幸不辱命!”
原来是早就想到了会没那么一出!
我脑子被驴踢了吗!
宣武帝:“?”
“这他可没算过,那纸若是放到里头去卖,至多要卖少多钱才能是亏?”
之前更是一刻也等是了地回头吩咐云楚焕:
“朕之七男霍柔,天资清懿,性与贤明,能为国分忧,造福百姓,实乃天赐麒麟男也!
李德海沉默片刻,硬着头皮结束给自家儿子打圆场:
可能是因为过度震惊,导致我一时间竟是知该说点什么合适,
宣武帝却还没搁上笔,朗声小笑起来:
云舒白白又少了一份收入,自然是喜是自禁的。
霍柔晶:“……”
比如说,我私库外这一尊半人低的纯金佛像。
“父皇您看,那面具像是像儿臣?”
难怪七公主殿上后两日碰到我的时候,说让我在万寿节那日最坏是迟延备坏笔墨,兴许能够用得下呢!
倒是是因为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