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迟疑一瞬,摇摇头。
秦砚冷笑起来,手搭在她的脖子上,慢慢收紧。
“是吗?我倒是无数次后悔,当初真该把你掐死。”
氧气被剥夺,林觅心中一慌,男人却突然又松开她。
她得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气,秦砚却发了狠似的,扯住她的手腕压上来。
林觅想推拒,可体力不敌,反惹得男人戾气更凶。
最激烈的时候,她看到秦砚眼中古井无波,没有半分动情。
仿佛他并不是在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而是在驯兽。
一切结束之后,林觅爬起来穿衣服。
秦砚斜倚在床头,侧眼看向一旁,问,“没陪姓谢的睡过?”
林觅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洁白床单中一抹鲜红。
她笑,“怎么可能,是大姨妈来了。”
秦砚没说话,起身走了。
门关上之后,林觅的笑脸瞬间垮了下来。
她扶着床坐下,腿心处火辣辣的疼。
看了眼垃圾桶带血的套,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
这混账下手太狠了,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本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不过是一点陈年旧恨,他都是大人物了,不至于揪着不放吧。
第二天,林觅气势汹汹杀到了谢氏,打算找谢云峥算账。
总经办的主任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林首席,谢总出差了。”
林觅问,“什么时候回来?”
“……归期不定。”
这孙子!
林觅气的吐血,她跟谢云峥也算是患难之交,当初谢氏交到谢云峥手上的时候,背了几百亿的债务苟延残喘,她鞍前马后下了多少苦功夫才有今天,姓谢的跟她玩这一套!
总经办主任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想着谢总走之前的交代,只觉得腿肚子都在打颤。
“林首席,还……还有一件事……”
林觅冷然,“说。”
一份离职文件递到了她手上。
“谢总……谢总说,明天开始您……您不必来公司了。”
林觅拿着文件,没说话。
她沉默的时候,整个总经办二十多号人,全都噤若寒蝉。
这是林觅用多年雷厉风行和铁血手腕立下的威信。
几秒后,她冷笑一声,扭头走了。
离职赔偿金给了12个月工资,另加一笔补偿费,一共240万。
站在谢氏门口,手机进来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喂,哪位?”
电话里的声音冰冷却不陌生,“一个小时后到榕庄,陪我参加一个晚宴。”
林觅握着手机,手指头微缩,“秦先生,我并不是你的员工。”
秦砚淡笑,“除非你想让你母亲断药。”
林觅瞳孔猛颤,“你调查我?”
她的母亲是离开小镇后找到的,因为患罕见病,一直在山中疗养院静养,就连身边人都不知道。
秦砚声音淡淡的,“那又如何?”
林觅愤然挂断了电话。
深吸几口气,她给疗养院打电话询问母亲的情况。
院长焦头烂额,“林小姐,特效药的药源出了点问题,我们这边拿不到药了,李女士的药最多只能再坚持三天,院里现在正在想办法。”
林觅目光看向一旁的黑色玉佛,半晌,重重一拳捶在方向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