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受伤了呢?”
李尘彻看到绿萼担心,立刻比方才还要高兴几分。
“不就是一点伤口,男子汉大丈夫,一点伤口又怕得了什么,我身上比这深的伤口多得多。”
绿萼轻轻的查看他的伤口,看包扎得当,透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放心了不少。
“出门在外的一定要小心,别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就放松警惕,总有人出现在你意料不到的地方。”
叶臻坐在对面百无聊赖,两个人在他面前不知不觉的秀恩爱。
“啧啧啧,实在不行今天我就先走?正好还等着去接孩子。”
李尘彻也“啧”了一声,不得不说,他们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行为举止都带着几分相似。
“接什么孩子,把他带到这里来,千万别教坏了孩子,我已经让人去接了。”
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锦鲤的去处。
给去接孩子的人一块玉佩,那玉佩是她上次与锦鲤相约好的,如果不是他亲自去接,就要看到另外一块玉佩才能跟着人家离开,正好这次还能试一下好不好用。
“别,姑娘,李公子他确实经常来这里,他每次都只是来听一听曲儿,喝两杯酒。”
这句话算是解释说完之后,自己也红了脸,低下头。
“哈哈哈……姑娘不必这么客气,不如就叫我阿臻好了,我没有那么多规矩,就把我当成普通的客人就好,我也只是来和两杯酒罢了。”
这里的酒果然名不虚传,酒才刚拿出来,就能够闻到一股浓烈的醇香,应该是窖藏了许久的珍宝。
“这就是我特意酿的,一直埋在外面的那棵桃花树下,今天早上才刚刚挖出来,姑娘有口福了。”
叶臻先是轻轻的品上一口,因为许久未曾喝过酒,一口把他辣的舌头都吐出来了,咽下去之后,酒精又顺着喉咙一路火辣辣到胃里。
李尘彻没想到她喝一口酒咳的这么厉害,急急忙忙从旁边又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难道现在连一杯酒都不能喝了,这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
叶臻摆了摆手,喝下去两杯烧凉的水,才平复了喉咙里那股不适感。
“这不是许久未能喝过,你也知道,我们这些给别人看病的,哪能每天喝的醉醺醺的。”
李尘彻恨铁不成钢,看他这副样子又不忍心再责骂,想要抓过她的手腕为她诊一诊脉。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小洛宓学习医术的时候他也偷学过一点点,虽然算不上神医,但是普通的脉象还是能够查得出来的。
叶臻慌了,急忙将自己的手腕处出来。
李尘彻心里那股不安感逐渐扩大。
“怎么了?该不会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吧。”
叶臻将自己的手腕往袖子里藏了藏。
“哪有,你在说什么?你是巴不得我有什么重病在身吧?”
李尘彻还是不相信她,作势又要来抓她的手腕。
“那你躲什么?”
“这几年自己生活警惕心强惯了,别人碰我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下意识都会避开,你想什么呢?我还是之前那个我,你觉得我有什么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