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咬牙切齿:“侧妃的要求还真低,据我所知,镇阳王一年也在京城不了几天,这样就觉得幸福了?”
“有些人一年也见不了自己夫君几面,还以为自己多受重视…让我想想,镇阳王应该有一个儿子,如今五岁,侧妃当时正嫁入腹中,哪来的儿子?”
洛欢脸上绷不住了,她阴沉的抬头盯着叶臻。
那个孩子一直是她心中的痛,当初,王爷突然就领回家一个小孩,说是养子,之后便日日带着那个孩子训练,那是真把孩子当成眼中宝,还不让她靠近。
有几次他带着熬好的汤和甜点去探望那个孩子,被王爷看见,王爷的脸色十分不好看,没说几句就将她赶了出来,并且警告她,日后不许靠近这个孩子。
无论是在府中还是在府外,她是人人艳羡的镇阳王侧妃,受尽恩宠,没人知道,在这府中她有禁地不能去,那个孩子她也碰不得。
“那又怎样,无论孩子是不是我的,如今他都得叫我一声母亲,等长大之后,他也只认我这个母亲,有什么感情是常常久久不能培养出来的呢?”
“倒是你,你不过是为太后治病的一个大夫罢了,就算再高贵也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我是皇亲国戚,你只是一介草民!”
她被气昏了头,又想着摆摆谱。
她身为皇帝最疼爱的孩子之一的侧妃,受尽恩宠,容不得一个大夫在她面前跳脚。
太子在旁边用手捂着嘴轻咳一声,似乎在让她注意言辞。
叶臻冷冷一笑,将前些天发生的事直接拆穿。
“侧妃一个人独自安眠的时候,难道不会做噩梦吗?那么小一个孩子,你是怎么下的去手的,她身上都是淤青,她那么小一个孩子,哭的眼睛都肿了。”
洛欢立刻反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都告诉你了,我只是去救那个孩子,她身上有什么伤我怎么知道,你不要平白诬陷我!”
叶臻是有备而来,这几天他早就想好了,洛欢做这些事漏洞百出,无数的漏洞都将这件事儿的真凶指向她,她却还在这里演戏。
“你怎么就那么巧,看到了那几个人抓走锦鲤?”
“太子的人亲自去接的锦鲤,若是那些人没有点背景,怎么可能将锦鲤接走呢?”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身后的太子手指微微搓了搓,眼眸低垂,负手立于身侧,目光只在脚下的那一片土地。
“常常我去接她都没发生什么事,偏偏我那人没去就出了事。”
“偏偏我上午才进宫,偏偏某些人中午才受了罚,下午锦鲤就出了事。”
“你觉得我愚蠢到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吗?这一切都是你有意为之,是你密谋没有好的,你想要发泄心中的怒气!”
这个女人向来恶毒,一旦被她抓走,不可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她不明白洛欢为什么到头来放了锦鲤,让她活着回来,但这个女人绝对动机不纯,他从未有善心。
有可能是她抓了人之后在折磨中渐渐的将自己冷静下来,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下手,也许是她还有别的阴谋。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可能再让这个女人去伤害自己的孩子。
今日就要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