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手表上一圈圈走动的秒针,轻声嗤笑,“他们也就这点本事了,比幼儿园的小朋友还爱告状。”
偏偏告状还告得毫无攻击力。
墨老爷子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收敛点,毕竟也算是老股东们,虽然现在已经不参与集团的大事,但是以前年轻的时候都有功劳……”
咔嚓一声。
价值连城的腕表被直接丢在了桌面上。
墨时晏抬眼,一脸讽刺,“功臣?尝试把自己的情妇小三,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塞进来的功臣?”
“还是盘剥员工福利,填进自己腰包的功臣?”
“不参与集团大事,是他们不想参与吗?”
当然不是。
墨老爷子比谁都清楚。
是墨时晏上台之后,亲手将他们从自己的位置上拔下来的。
他生活在‘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样理念横行的时代。
而墨时晏则是在飞速发展的华国中,接触了高效又雷厉风行的管理方法的新一代。
他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之前我的车祸就不说什么了。”
“集团里肯定有他们的内应。”
“可现在我发现了一些以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墨老爷子不明白。
墨时晏却对着老爷子抬了抬下巴,“您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
墨老爷子下意识垮下脸,“能好的起来吗?你那么气我!”
“行,那就是很好了。”墨时晏无视了他说的话,说话声音这么洪亮,很显然一天比一天身体好。
墨奶奶却像是品出了什么一样。
神情微微紧绷地问:“小晏,你发现了什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