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住她软成棉花糖的脖颈,慢慢的,去拉扯那衣领。
稍一用力,拉过了!
胸口前,非敏感隐私的位置外,白生生的肌肤,衬得那锁骨简直好看的想让人咬上一口。
“柠柠……”魏讯对她,在芬兰的时候,就是毫无抵抗。
叮咚。
电梯门在一层大厅打开。
无数镜头和闪光灯怼上来。
原本还虚弱无力的阮柠,死死抱住怀里的保温饭盒,腾!一下,从地上弹跳起来,哭的不能自已。
魏讯傻眼。
她指着他,控诉,质问,“你是谁?我都跟你说了,我是来找我男朋友的,可……可你怎么能?怎么能对我那样!这是猥亵,你这个混蛋,流氓!”
装着滚烫饭菜的盒子,没头没脑的,就脱手飞了出去。
不过,角度非常刁钻,在空中划过一超大抛物线,直接稳准狠的,砸在匆匆赶来的厉城渊身上。
西服外裸露的皮肤,瞬间被烫出一片赤红的燎泡。
郑源紧随其后,震惊了,“城……城渊,你……你这……噗!哈哈哈……”
他笑死。
随即,一道飘着淡香的倩影,衣衫不整的,扑到浑身狼狈的厉城渊身边。
阮柠怯怯的,泪流满面的抓住他袖口,拉一下,再拉一下,“城渊哥,有人想在电梯里对我动手动脚,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却说是我前夫什么的,还让我跟他回芬兰!”
“阮柠,你故意设局,害我?你根本没失忆对不对?我在电梯里什么都没说,厉城渊,你不信,可以调监控。”
魏讯挣脱记者的纠缠。
他一丝不苟的头发,跟鸡窝似的。
身上昂贵的意大利纯手工西服,也皱皱巴巴,完全可以媲美破抹布的级别。
阮柠窝在厉城渊身后,本是软乎乎的小眼神,与魏讯四目相对时,却挂上了满满的嘲讽和鄙夷。
她无声的,用唇语道:“魏讯,第一个去死的,就是你!”
“董事长,我们查了监控,但有人在电梯里使用了信号屏蔽器,监控摄像头失灵了。”
特助小跑回来,禀告。
阮柠还在抽哒哒,哽咽,“城渊哥,信号屏蔽器就是他想要侵犯我的证据,那东西一定就在那个臭流氓身上!”
“阮柠,你给我闭嘴!装什么装?你根本就没失忆,你想要报复,你想要毁掉魏家,是不是?”
看着声嘶力竭的魏讯。
她真想不出来,就在十几分钟之前,这男人还能优雅的,犹如世间最温和的微风,沉稳矜贵。
“搜身。”厉城渊下令。
三四个保镖一拥而上。
魏讯反抗,嘶吼,“厉城渊,你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吗?这么多记者在,你这样对我,就不怕会对合并产生负面影响?”
厉城渊身子僵了僵。
他侧目,看向被护在身边的阮柠。
阮柠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耷拉着脑袋,连哭泣的声音,都极力隐忍着,摇摇头,“算了,城渊哥,我不想因为我这么一点小事,就让你的事业受到影响的。”
“郑源,找到屏蔽器后,直接报警。”
“城渊!”郑源目瞪口呆。
厉城渊牵着阮柠的手,十指交扣,“我说过的,我不会让柠柠在我身边,再受到一点委屈。”
“可是……”
话没说完,人家“恩爱”夫妻,已经走远。
不到晚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