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 我草你大爷的风时曜”被风时曜推出来的投资人破口大骂。
其他窝缩在男人身后的投资者则是一动不动,他们不敢。
那肥头大耳的男人又回过头骂那群懦弱的投资人,显然忘了自己刚刚也是其中的一员“你们这时候不出来干什么呢草, 妈的到时候我们全被风时曜用来讨好他的小情人了。”
“注意言辞。”风时曜用刀尖抵着那人的背, 他便立刻闭了嘴, “不是小情人。是”他卡住了。
“是小兔子。对吧”他望向池意晚。
其他人
听起来更暧昧了。
顾野和程雪庆幸还没有得罪池意晚,而许时时则有些讶异这人是谁居然和他们老大关系这么亲密
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男人奇了怪了。
好像和老婆很熟稔的样子,再观察观察。
别说了,你看他看老婆那眼神,我就明白我正在经历一种仇恨。
什么
夺妻之仇
由于风时曜的临时反水, 池意晚这边几乎可以说是胜局已定。
这个本挺有意思的, 他想, 其实幕后的背景设定很薄弱,重头都在逃杀游戏本身,也就是说, 倘若有五个玩家进入副本,最多只能有一个存活, 而最少, 0个。
但一旦逃出来,甚至可能达到全员存活的结局。
但这样的概率是很小的, 因为从一开始,所有人都告诉他们,这是一场逃杀游戏,是对抗赛的设定,那么很少有人会在一开始就相信别人,这也太傻了。
越是这样,团结逃生的可能性就越小。
苟活的可能性反而大了许多, 毕竟这场游戏没有鬼怪,所有事态都是可控制的。
不过很可惜,就算苟活到了最后,还是有一场1v1的决斗,那么浴血奋战到达最后与苟且偷生活到了最后,哪个胜出的可能性更强呢
整个游戏只有一个字“杀”。
自相残杀。
池意晚这样想着,抬枪,对准了风时曜身旁的投资人,眼里不带任何情感。
“砰”
他嘴里也“砰”了声,子弹顺着枪口冲出,直直地刺向那人
身旁的风时曜
风时曜警惕心确实淡了,没有料到池意晚居然在开枪的同时变换了方向
但被子弹击中的那一刻,他却不觉得疼痛,甚至有点解脱,他知道池意晚想杀他,不过不知道是现在罢了。
“百分之百。”池意晚轻声笑了一下,“达成。”
他吹了一下冒着烟的枪口,很帅。
老婆,不,老公
池意晚你是要帅死谁草了帅死我了
真的,晚晚最诱的时候不是他穿衬衫夹露大腿的时候,而是穿着衬衫夹露大腿然后大开杀戒掌握全局的时候池意晚牛逼
“把他们绑起来。”池意晚嘱咐自己的队友。
这些废物他还有用。
而带着枪赶来救援投资人的工作人员们也被池意晚和许时时一枪一个打完了。
“结束了。”许时时说。
不,还没有。池意晚在心里说。
他们在摄像头的注视下,在全国人员关注的目光下走出了基地,而这时池意晚才知道原来全国的人都是这样的。
可以化为人形,但必须要有药剂。
药剂一瓶动辄上万,他们便只能做会说话的动物。
被统治似乎也成了宿命。
也对,不要说拿起枪了,动物状态下的他们甚至拿不起刀与剑,即使主办方那群人没有熟练的开枪技术,但对付他们,足够了。
一开始的逃杀游戏也没有药剂给动物们化为人形,大家都是凭借着本能,你吃我,我杀你,然后抉择出第一。
但后来主办方越来越不满足。
他们想看人类的厮杀,不止是动物的,便给他们喂下了那些药剂。
红色的是正常药剂,任何人都能喝下;而紫色的,是针对精神力强的动物,一旦喝下,变成人的时间便会更长。
但同样的,带来的代价是
会承受比他人强千百倍的疼痛感。至于精神力较弱的那些人,池意晚给其中一个最恶毒的,手上人命最多的投资人灌下紫色的药剂。
先是吐血,一大口一大口的吐,然后那人变得异常兴奋,甚至跳起了舞,在最的时候
“砰”爆体而亡。
带着血的肉末四处溅洒,血腥、恶心,皮肉相连。
如果不是池意晚,是其他任意一个选手喝下了紫色的药剂,都会爆体而死。主办方从一开始就在针对池意晚。
“我们一定要让更多的人能喝得起药剂”顾野和池意晚他们保证。
药剂的配方在那群垃圾手里,只要稍微逼一下就能问出来。顾野和程雪两人够了。
然而池意晚看着兴高采烈的两人,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兴奋的他们,点了点头,笑。
许久,才说“那我拭目以待。”
药剂产业暴利,将全国人口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太好,不论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权,这都是一项难以达到平衡的产业。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人利用垄断,将全国人民控制起来。
然后,再有恶劣极致的趣味。再有这样的游戏。
可能到那个时候,这个世界上的人已经忘了他们曾经还经历过相似的“逃杀游戏”吧。
周围的人渐渐消散。只剩下了池意晚和许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