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条老龙是怎么敢来的?能杀死一位巫王的,至少是另一位巫王,它不过是血兽巫王的血契凶兽,如何敢过来?”吕行世发现了盲点。
凶兽的子嗣,说难听点就是甩了籽养到差不多就不管了,甚至再见面都没有什么感情,活吃了都不是事。
所以这条老龙千里迢迢从血兽王庭赶过来,显然是不符合常理,除非背后有着血兽巫王的指使。
“血兽巫王的性格乖张,干出什么事来都是有可能,不过她不敢离开血兽王庭统治的疆域,一旦离开,就是她死亡的时候。”黄金巫王明白吕行世的代指,因此直言不讳。
这件事他并不是很在意,别说来一头血契凶兽了,就是把所有的血契凶兽都安排过来,能活着抵达黄金王庭的数量根本就没有多少。
双方王庭的距离很远,比黄金王庭距离辉光王庭都还要遥远。
而且血兽巫王不稳定的很,一旦离开了她的疆域,势必会受到围攻。
血兽的疆域有着大量的凶兽,对于所有王庭来说都是一块肥肉。
凶兽,在原始人的心里都是代表着肉食,更别说还有那么大一块富饶的地盘作为附赠。
“啧,真是可惜,还以为她会跟疯了一样来找我报仇呢。”吕行世听到对方不敢来,心里也是有些遗憾。
他还想见识一下一群大巫围殴一个大巫的场面。
“就算血兽巫王不离开血兽王庭,她也有手段报复你的,你自己要小心了,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黄金巫王是少有离开黄金王庭所统治的疆域,但是他活了这么多年,自然是知晓不少事情。
“我等着她来。”吕行世怎么可能会怕,以蛮荒世界的庞大程度和长生种的时间感,真要等到对方的报复抵达,三年能来都算她效率高。
可是三年后的吕行世,能有多强他都不知道,说不定已经能够对这大巫喊上一句我要打十个。
区区一个血兽巫王,连对方的王庭都能给夷为平地掉。
对于吕行世的自信,黄金巫王并没有打击,因为吕行世确实有这份实力。
除非血兽巫王亲自过来,不然多少血契凶兽都不够他打的。
能够和大巫平起平坐的凶兽,怎么可能会受到血兽巫王的驱使,而且这类凶兽大多都被巫王盯着呢,一旦有所异动,进行联合狩猎也不是不可能。
真要跨越如此远的距离来找吕行世,估计半路上就已经被巫王们分成食物了。
离开巫王王庭所统治的疆域,巫王的影响力就会下降到几乎为零。
前朝的剑斩不了本朝的官,同理他国的王也号令不了本国的民,最多给点面子。
友邦惊诧这种事情,在原始时代的各个王庭压根就不可能发生的,甚至还想着多惊其他王庭几次,以此来作为震慑,并不存在其他王庭进入自家王庭后就会变成人上人的情况,基本上是变成奴隶或者尸体。
“青铜巫王已经动手了,你也该跟我去履行约定了。”黄金巫王换了一个话题。
“这么快?你别忽悠我。”吕行世以为还得再等个三五月。
“辉光王庭对鹰影王庭宣战,鹰影王庭的所有探子都已经从青铜的疆域撤离了。”
“他如果不想死,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我。”黄金巫王很平静的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没有用了,真刀真枪的打死敌人,才是解决办法。
“所以辉光巫王的女儿以及她的丈夫并没有死,是吧?”吕行世问道。
“没死,不愧是辉光巫王的女儿和看重的人,只是逃回去的时候身受重伤。”黄金巫王自然是明白在诸多王庭的追捕下,只是以重伤的方式逃回去的含金量有多高,哪怕巫王没有出手。
吕行世心里不爽,这都没死,可惜了。
等以后他神功大成了,再过去把这俩人给扬了吧。
如果死在了回去的路上,肯定人死债消,现在没死,那只能吕行世动手了。
“那就走吧,尽快了结王庭战争,我也很忙的。”吕行世没有继续纠结越和钏的事情,而是注重于眼前。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是出自于哪个王庭。”黄金巫王忽然问道:“你的血脉,让我根本就看不透。”
“既然看不透,那就别看好了,我的血脉出自于哪个王庭,并不重要。”吕行世漫不经心的敷衍了一句,随后率先动身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