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赤由你带着,不许伤害他的人。”
“是。若无其他,小子先告退。”陆观必须和沈小叶碰下面。
在他找来时,沈小叶正西问话车队的队友,“你们等在大同城外,很为难吗?”
“不不不,是我们没有忍住贪心,在有人高价招募护卫到这边一两天时,跟上一起来了。
在与达达人见面前,我们真的以为,就仅仅是趟护送商队百里的任务。”两个队友现在后悔不已,沈小叶叹道:
“两位可愿指认是何人前去招收的你等?”她自认为一个月给五两银子不少,比之各营兵卒的月俸,要多很多。
两人争相点头,被她交给王将军的人去指认,并在看见陆观牵马走来时,羞愧的垂下头。
他们一时失据,恐怕躲过这次责罚,回京之后大约也做不成陆四公子的手下。
陆观也没有与他们说话的想法,组建一个护镖队并非易事,受不住诱惑者早离开亦对他将来有利。
“还有两个继续守在大同外的,一辆西行,车队一下少四个队友,可惜了。”沈小叶不无遗憾。
陆观则道:“聚散常有,合则聚,不合就此作罢。”
别怪他生气,承诺这趟往返后每人五两银子,他是拿自己的私房银买下车马组队,首次“出镖”,基无利润。
人力最不值钱,京城内外想再找几个新的队员不要太简单。
他道:“瞧瞧那边,戴掌柜一直用力向我们挥手。”
“唉,不知道他怎么牵扯在内的。”沈小叶也是奇怪。
而戴掌柜在他们一靠近,就迫不及待的说:“天大的误会,我只是听闻有人组队到马市一观,还交了五两银子的报名费。
结果却是把我们带着跟人开私市。
沈姑娘,陆公子可以再询问我右边的几位,他们也是交了钱还进马市一观的。”自打这次走了近道,他就处处不如意,以后还是不走这条线路最
佳。
“戴掌柜与我一同揪出组局者,可行?”陆观在沈小叶走向几丈外另一位老板后,向他提议的。
戴掌柜求之不得,马上跟陆观找向收他钱的人。
几乎没费多太劲儿,从头到尾谋利的人浮出水面。
当沈小叶得知是霍家的某一房时,就道:“这种事情,霍家难以善了。
或许下次我们再来,边商里就没有这一家了。”
陆观认为这一点:“正常情况下,深查还会有卫所的人牵连在内,太得罪人。
沈小叶,这些我们不宜过多深入。
回程时,我可能不在与你同行,车队几十号人,劳烦你多照应一下。
还有陈护卫那里,千万别让他找我。”
“你这……”她看看他,再转向王将军那边,后者还在巡看收押的货物。
她道:“陈护卫一定不会听我的。
上次你身边有我们,这次出远门也不能没有自己在侧。”
“但他不会说达达话,太容易暴露。”陆观又何尝不知,但他更知陈护卫上有老下有小,指着他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