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月进了房间后，快速将小衣收好，隔着屏风，赵牧甚至都还能隐约看到她弯腰勾勒出的惊人弧线。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赵牧在心里念叨两句后，弯腰扶起门框，开始安装。

却不曾想，姬清月忽然出现，并扶住了没多少重量的木门。

“看着我作甚，敲钉子安门啊！”

姬清月一脸古怪的催促了一句，紧接着又道：“浴桶太重，我还有伤，现在我帮你扶门，待会儿你帮我倒一下水。”

“啊！”

正在敲钉子的赵牧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锤子差点没直接砸在扶着钉子的手上。

“不行吗？”

“可.....当然可以。”

赵牧略显尴尬的应答，事情好像开始不受控制了。

不是，从姬玄那小子对姬清月的态度来看，她应该是个眼高于顶，且脾气不怎么好的女人啊，怎么会这么快就露出这种姿态。

“难道真的像小富婆说的那样，我对付女人有一手？”

“可是，我真没想对姬清月怎样啊。”

赵牧满脸苦涩。

门是装好了，但姬清月的门好像坏了，还是很彻底的那种。

“那个....”

“嗯？”

“我真不是故意要看你那个的，完全是凑巧，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进房后装窗的时候，肯定会看到，而且我也没想到你没收拾啊。”

赵牧觉得自己有必要说明一下，顺便表明态度。

越是模棱两可，越容易滋生暧昧，让姬清月有所误会。

“嗯，我知道，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没怪你，也没资格怪你，不是吗？”

姬清月浅浅一笑，好似真的没上心一般，可刚刚那暧昧的‘交易’又是怎么回事，受了伤没法倒洗澡水？这不闹吗，你洗澡水也不是我装的啊。

反正该说的已经说清楚，赵牧也懒得再管。

当然，作为交换，洗澡水最终还是帮忙倒了。

是夜，赵牧又来到了姬清月的房间，继续进入那个黑暗的空间内领悟她的天赋瞳术。

灵魂链接确实有不小的帮助，让赵牧领悟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当然，一晚上的时间，显然不可能有多大进度。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姬清月几乎都在间断性的疗伤，除此之外，两人偶尔也会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灶台虽然弄好，但并没启用过几次。

姬清月倒是试过一次，但她比颜倾月这个厨房杀手还厉害，差点没直接把房子给点了，做的东西就更不用提，不是跟泥浆一样的糊糊，就是冒着火星的焦炭，吓得赵牧目瞪口呆。

至于赵牧，会倒是会，但他懒得动，又不是什么穷人，想吃直接下馆子即可。

如此这般，很快又过了一个多月，姬清月的伤势恢复了将近六成，脸色红润有光泽，几乎快看不出和往常有什么不同了。

夜复一夜的感悟修习中，不仅姬清月对那伪装秘法领悟日渐加深，赵牧对她那天赋瞳术的感悟也越加清晰明了，已经隐隐摸到了门槛。

领悟术法这玩意儿，摸到门槛和没摸到门槛，那完全是两个概念，一旦摸到门槛，接下来的路途就很顺利了，至少对于赵牧而言是这样的。

月明星稀。

房间内。

赵牧和姬清月依旧盘膝相对而坐，眉心重叠，保持灵魂链接的状态。

与往常一闭眼就直达天明不同，这一次，在夜半时分，赵牧忽然主动断开了灵魂链接，且松开了对方的手，跳下床榻，眼中露出些许惊喜。

“初窥门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