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相识,他们不知道,叫以大哥称呼。
顾大牛他们到来,顾雨身上的衣服还沾了一些血迹,不过多寒暄。
顾雨告别顾家兄妹,和韩一梨骑马走出好远,韩一梨说:“阿雨,顾二牛说是族中的人,你觉得有几分可信度?”
顾雨也不知道有几分可信度,说道:“族里的确有这样一户人家带两个孩子改嫁再无音信的族人,只是那会我都没出生,不曾见过东哥,我也拿不准顾二牛说话的真假。”
“顾东父亲的辈份和爹一辈,爹和大姑从小在村里长大,他们对村里的人和事了解的比我多,我们先回去把此事告诉他们,事后再商议吧!”
“回去与爹娘说也好。”韩一梨作为一个新女婿,顾雨拿不准这件事的真假,他更不知道了。
这里距离山庄没多远,夫妻俩骑马走了一个时辰回到山庄,杨氏瞧见顾雨衣服上的血,皱眉道:“你们二人去哪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顾雨本想现在就说顾大牛兄弟俩的事,瞥见衣裙上的血迹,只能说:“等我去洗漱换身衣服,再来与你们细说今儿个我和一梨遇到的事。”
杨氏见顾雨二人没受伤,神情正常,担扰的心放回心里说:“那就快去洗漱吧!”
秋月打来水,顾雨见到韩一梨走进来跟着脱衣服,有要一起洗的架势。
想说要不分开洗,转念想俩人是夫妻,怕个毛线。
当下大大咧咧脱去衣物,韩一梨眼神一亮,走过去喊了“阿雨”二子。
顾雨咽了咽口水回道:“昂。”
俩人成亲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顾雨不方便那几日,俩人都是恩恩爱爱的。
此时想来一次鸳鸯戏水,碍于不能白日宣淫,道:“我们一起洗。”
顾雨不再是只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的人,韩一梨的小眼神别以为她没看见。
顾雨可不是思想固板的人,既然想自家夫君,自然付出行动。
………………
顾武他们听了顾雨说了今日的事,顾武说:“意思是,你们俩今儿外出游玩碰到附近村民拉妻子去镇上生产。”
“是啊!”顾雨重复一遍顾大牛兄弟俩的身世。
顾盼说道:“小西家的带两个孩子改嫁时老大有五岁,老二一岁。按孩童记事年纪,老大,也就是大牛是有记忆了的,老二那会还小,你说的这些估计都是大牛与他说的。”
“而且当初小西走的时候女方闹的过于难看,就算我们遇到了他们,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去认他们兄弟俩。”
“是啊!当初小西家走的时候,那可是写了断亲书,和他们相认,需得从长计议不说,还需去暗访这些年他们过的如何?”
顾西虽和顾武姐弟俩平辈,几人不是同个爹娘生的,关系到底差了一点。
何况阴阳相隔二十几年,族亲那点血脉忘的差不多了。
加上当年顾东才死没多长时间,女方来家里闹,和顾东家中有外人难以断决的清官事,顾大牛兄弟俩和他们顾家是断了亲的。
认与不认,还需写信回去给顾西兄弟俩。
至此顾雨写了一封信回老家,派人去打听顾二牛说的话有几分真假。
很快去打听的人回来说道:“属下去打听,陶阿罐的妻子和两个继子,的确是从拐子手上买回来的。只是当年的事过于悠久,想打听清当年卖他们的拐子是谁,还需多方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