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听闻后不吵不闹,乖乖地跟着蒙员外走出包厢,上马车离开酒楼。
酒楼掌柜看见人安全上了马车,擦擦额头上没有的虚汗:天爷,这两位姑奶奶终于走了,小老头我真担心喝多了出事。
在酒楼吃饭喝酒的人见到掌柜如此,打趣道:“掌柜的,你开酒楼就是为了让人畅快地喝酒,怎么这位客人喝多了你还不高兴?”
掌柜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我自然是喜欢酒客们喝得高兴,但是像这位喝得这么多的,我真担心她会出事。”
“你啊就是心善,见不得别人吃酒吃死。”旁边有人插嘴道。
掌柜的只是淡然一笑,没有回应。
他是村里人,见过太多因饮酒过量而倒在沟里死去的人。东家也和他一样,虽然经营酒楼,却也不希望有客人在店里出事。
对他这种见不得别人在店里吃多的习惯没任何意见,反而觉得他为店里着想。
这些年一直稳坐掌柜的位置。
顾雨这边坐上蒙家的马车,没有去蒙家休息,而是让蒙员外把她送回了一进小院里。
蒙员外原本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但看到她神志清醒,留下一名下人照顾她。
屋门打开,韩一梨走了出来扶住走路有些飘的顾雨道,“麻烦蒙员外了,我扶阿雨进去即可。”
蒙员外人老成精,心下了然说几句客套话带自家糟心闺女回去了。
顾雨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酒劲涌上来,脑子有些晕乎乎回屋,倒头就睡。
韩一梨望着她的睡颜,叫人打来水给她擦脸。
顾雨睁眼拍开他的手道:“不用你管我,让开。”
韩一梨:“……”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倔呢?
一直以来,都是他哄着顾雨,努力强调两人的情意,看着依然冷漠的她,他想赌最后一次,若赢了,两人便在一起;若输了,他便不再打扰她的生活。
关上门,褪下外裳躺到顾雨身边。
顾雨感到韩一梨的动作,以及他身体的变化,严肃道:“韩一梨,别闹。”
韩一梨说了一个“不”,小心翼翼将人揽入怀中。
顾雨:“……”
和韩一梨的目光对视,看到他眼中深情,心猛然一震。
他如此执着,正好自己有意,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有些事不是不可以改变。
想到此一阵轻松,手扶住韩一梨脑袋问:“不后悔吗?”
“不悔。”韩一梨应道。
听闻顾雨开始回应,韩一梨见状,心中火热,当注意顾雨不是初次的时候,动情之余问:“阿雨,昨晚是你是不是。”
顾雨不是做好事不留名之人,仅仅说了一句:“那七个土匪真丑。”
韩一梨嘴角上扬,但让他不解的是头发为什么变了一个颜色道:“你头发。”
顾雨没回他这句话,堵住还在说话的嘴,让暴风雨来的更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