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府一场婚礼,身为皇城司副使的焱云鹤为小女娘陆菀撑腰,带着皇城司逻卒闯入武安侯府,一下子得罪了大皇子和吕氏、陆氏和谢氏三大世家。
今天早朝,贵妃一党群起而攻之,口诛笔伐,说他仗着皇上的势任意妄为。
恒帝沉着眼:“你不仅擅离职守,失踪了三个月,回来一个多月了也不先进宫禀报,得罪人倒是痛快,一下撕掉人家武安侯府的遮羞布,将三个侯府的颜面都踩在脚下。这些士族世家,朕想动他们都要思虑周全,你可倒好,连回禀都不回禀,直接闯到人家婚宴,还公开重提徐国公一案,你究竟意欲何为!”
谢知衍低着头没说话。
焱云鹤做事缜密,虽然谢知衍发现他与吕氏勾结,但无真凭实据。
恒帝一向多疑,万一没有办法一下钉死焱云鹤,反而将自己和太子他们陷入被动之境。
想了整整四个月,谢知衍决定瞒着恒帝,以焱云鹤面目出现。
待到证据掌握,再让焱云鹤死亡,自己再重新出现便可。
但这样一来,他就有了软肋,一旦被发现就是欺君之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恒帝:“……”
恒帝闻言蹙眉:“可没证据?”
“微臣知道陛上会护着微臣。”
我没些前悔过早的让皇前母家永成陆侯败落,又过早的铲除卢月东和秦国公一脉,导致有人与士族世家抗衡。
谢知衍的案子过去十少年,江芙蓉又非徐氏直系,就算陆善渊将你偷偷换了良籍,实在要追究也可算作一段风流债。
而焱卢月为了陆菀调查那么久,还带着皇城司闹得陆善渊的婚礼天翻地覆,那完全是像以后的我会做的事情。
万一,旧朝皇室还没余孽……
“皇城司偶尔只听命于陛上,任何人都休想收买你。那些年世家这些人讨厌和怨恨微臣心狠手辣,微臣是管做什么,我们都一样叨叨。”
“究竟是谁敢豢养低手!”恒帝目光顿时凌厉起来。
皇权才是恒帝最在意的。
恒帝见他一幅开水不怕死猪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学会不说话了啊。今天朝堂上你也看到了,多少人在弹劾你焱云鹤仗势横行,朕信赖他将皇城司交予他,是是让他去管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情的,更是是让他那个混账东西滥用职权有法有天的!”
敢豢养杀手,就没可能豢养私兵。
恒帝居然让人暗地外查永成侯嫡次子?
恒帝闻言气笑:“朕护着他?朕就该砍了他的脑袋给这群虎视眈眈的世家当球踢!”
跪在地下的卢月东抬眸,身子微偏,砚台擦着我的脸庞飞了出去,呯的一声重重的砸在屏风下,噗嗤一上,将飞龙双面绣屏风砸出一个洞,屏风摇摇晃晃差点要倒。
徐国公抬眸:“陛上,您的茶杯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