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灯火的街头,夫妻俩带着霹雳逛街,走到原来的旧街道上,庄晓寒问凌冽:“这里你还记得吗?”
“记得,这里是你们庄家原来居住的街道。”
庄晓寒撇撇嘴:“那时候你非要送我一支簪子,结果回来我就挨了打。”
“必须要下手啊,不然你就跟着韩朝跑了。”凌冽戏谑道。
“居心不良,你们那时候就是想要拆散庄家和韩家联姻。”
“算是吧,其实我是早就惦记上你了。”
“早就?你那时候不是才见我第一面吗?”
“怎么可能,我见你第一面是在那个家庙,你、庄奎和韩朝打架的那个小舞台。”
“你竟然也在?你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我和当时的端王在旁边客栈的楼上窗户边。”
“鬼鬼祟祟的,看热闹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看。”
“当年的靖王府呢?”
“早就被别的皇子住去了,不能进去看了。”
“那时候你要是听我的话不那么倔,也许后来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了。”凌冽很有感慨。
“性格决定命运,改不了了。”
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家酒店,里面灯火辉煌,庄晓寒得意道:“你看,这是我当年亲自监督施工的,大量使用了我们玻璃作坊的玻璃窗,是我们玻璃作坊的样板工程,至今都不落后吧?”
凌冽点头称是,旁边的霹雳暗暗翻了个白眼。
第二天,夫妻俩随着鸿胪寺的小吏去见了朝廷官员,最后随着郡王爷去宫内见到了皇上。
容国的皇上最近身体不是很好,由太子监国,夫妻俩没有见到皇帝的面,只是和太子稍坐了一会。
这位太子庄晓寒也是第一次见,面上看有点阴郁,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对他们的态度不冷不热。
夫妻俩只稍坐了坐就回来了。
庄晓寒内心有些不太好的想法,回来后和凌冽小声说:“这位看起来不太好相与呢。”
凌冽点点头:“估计正烦心着,你们皇上还病着呢……”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两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见面完了,容国的兵部官员下午也来见了他一面,双方商谈了一会,庄晓寒带着三个孩子休息。
回来后凌冽对庄晓寒说:“容国朝堂可能要出事了。”
庄晓寒吃惊:“会出什么事?”
“他们皇上身体不行,朝上派系斗争一直很激烈,我们身份敏感,能早点走就早点走吧。”
“兵部的官员和你说的?”
“怎么可能,我们从其他渠道知道的。”
庄晓寒感叹道:“肖扬的耳目还真是遍天下,当年你们要是有这本事,也不至于你被绑在城头旗杆上暴晒几天。”
“你还说,当年要不是为了找你,我至于受这罪么。”
“算了算了不提了,一笔烂账。”
“不过若是韩太师那老匹夫还在世,我定然要派人去报了这个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