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净心跟着进来了,请他们母子俩去用餐。
凌冽走在了最后,叫住了她:“你等一等。”
陈净心停住了,却没有转过身来,凌冽绕到她跟前:“你还记得成婚前自己说的话吧?”
陈净心低下头:“记得。”
“记得的话,请你好好遵守,别说一套做一套,即便我真的在外头养了别的女人,也跟你没关系。更别在我的父母跟前耍心机。”
陈净心下意识的就想否认:“我没有…”
凌冽冷着个脸:“我父亲都已经告诉我了。”
陈净心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
她没想到伯爷竟然会在他儿子面前把她给供出去了:“我…”
“记住,这是第一次,没有以后了,否则的话,你回京城去就不必再回来了。”
陈净心呆在了原地。
那也就是说,以后他们的这种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也要结束了。
肖扬跟着凌冽过来,有点同情她,又有点鄙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下午凌冽正准备回去的时候,一匹飞马跑过来了,一个声音在高声叫道:“凌将军!”
凌冽认出了那个是他的亲兵:“怎么了?”
亲兵跑得气喘吁吁一头的汗水:“凌将军,你快回去看看,那个小院里出事了!”
凌冽大吃一惊,那个小院是他对娘子住处的专属称呼,也就是说,娘子那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人全都不见了!”
凌冽飞身上马,催动马儿飞奔起来。
等他们一路快马飞奔赶到小院时,看到的只是那个伙夫倒在厨房里的柴堆上,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血痕,已然死去多时。
庄晓寒的卧室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都倒在了地上,柜子门大开,衣服散落了一地。
凌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即便是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娘子还是出事了!
“到底谁干的?!”凌冽大吼一声。
屋子里的几人一声不吭。
游少安匆匆赶来:“怎么回事?小五呢?”
一个亲兵战战兢兢向他汇报事情经过:“小的早上来送食材,叫门半天都不开,我爬墙头上一看,夫人的房门大开,里面乱七八糟,我翻墙跳进来才知道大门是从里面栓着的,夫人不见人影,伙夫也死了,就让人赶紧去禀报将军你了。”
旁边一个小兵答话:“将军,小人去隔壁打听了过了,据邻居说一大早有十几个人赶着一辆马车过来了,后来听到里边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后来就看见马车出来了,那些人也都走光了。小人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出来,他们说没有。问他们认不认识那些人,都说没见过。”
凌冽想起了什么,去马厩里看了看,青骢马不在,原先庄晓寒存放宝剑的地方,砭肌也不见了踪影。
庄晓寒要是有砭肌在手,等闲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现在连青骢马都不在,难不成娘子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