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拄着拐杖走了。
薛金凤皱着眉头:“红叶!我们相信你,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把我们所有人耍的团团转很有意思是不是?”
红叶扑通就跪下了:“世子夫人,世子爷,伯爷,奴婢所说,句句属实,绝没有半分虚假!”
“可是三弟说三弟妹只是中毒,之所以不声张是因为要悄悄的查凶手,你又怎么说?”
红叶涕泪横流:“世子夫人请恕罪!奴婢也没料到这个事情背后还另有隐情,是奴婢没有调查清楚,奴婢愚钝!还请伯爷、世子爷世子夫人饶命!”
凌茂两口子站起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阴阳怪气丢下一句:“这下好了,以后,谁敢再觊觎三房的那点家业,谁想从他们那里得点好处,谁就是那个下毒害她的凶手,以后,我是不敢在打三房的任何主意了,免得自己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凌越闭了闭眼:狐狸没打着,又惹一身骚!
薛金凤气的扬起手,真想给红叶一巴掌,可是人家是好心好意跑来告密的,要是这一巴掌打下去了,以后,她要是在在有点什么情报的,也许就不会在及时告诉她了!
她长吁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走吧。”
红叶给她磕了个头,爬起来,捂着流血的脑袋走了。
薛金凤气愤难平:“什么中了毒,什么将来有贵子,说的跟真的似的,好像这整个府里全都都在跟他们作对似的,也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明明是自己生不了孩子隐瞒不说,最后竟倒打一耙,全成了我们的不是了!”
伯爷气哼哼的站起来,一甩袖子走了。
小儿子把所有过错都揽过去也没用,掩盖不了儿媳无法生育的事实,要是叫他休掉娘子怕是更不可能,那就给他多找几个小妾,多塞几个女人,这总可以了吧。
薛金凤和凌越回去后,两人嘀咕了好久,然后又一同去找了伯爷。
凌冽回到自己的院子,仍然怒气难平,庄晓寒却一直默默坐着没言语。
关燕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儿子儿媳也许早就商量过了,他们一定是比自己还要着急,上次他们两个人吵架儿子说是儿媳未经允许想去打牛痘疫苗,现在看来大概不是,而是因为这事。
庄晓寒这孩子其实她还算满意,最主要的是,儿子喜欢,她从来也没想过要磋磨自己的儿媳。
自己的不幸不能传导给孩子。
她安慰的拍拍两孩子的肩头,回去了。
凌冽看娘子呆坐着没说话,问道:“你还在生他们的气?”
庄晓寒摇了摇头:“相公,这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的,也许,现在只是个开始而已……”
凌冽搂着她:“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怕他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