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哄笑声中,那位年轻公子涨红了脸,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庄晓寒大摇大摆的走了。
庄晓寒和贺师姐回到客栈时,和大家说起此事,二师父沉吟道:“此人倒是识货,知道此剑是个好的,只是若是他一直不肯放弃,只怕会有些麻烦。”
庄晓寒道:“明天在看看,横竖我们只打算在此地在呆一天,若是明日此人还是纠缠不休,到后日,二师父就带着几位师兄师姐按计划先离开回青峰山,我剩下一个人反倒还好行事,到时找个机会溜走了便是。”
二师父不放心:“那如何使得,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哪有留下你一人去面对的道理。”
庄晓寒道:“二师父不要担心,此人说他是广州知府家的,若是他行事太过分,大不了我就去官府衙门告他仗势欺人,看他爹怎么判。”
何师兄皱着眉头:“易师妹还是不要走这棋步最好,我们来此地人生地不熟,不知这州府大人的秉性如何,若是知道你告的竟是他儿子,怕是会偏袒了去,没准还真的会将宝剑判给他了,到时岂不是吃个大亏。”
贺师姐和苏师兄也觉得有这个可能。
庄晓寒道:“那好吧,我就不做此准备了,但是我们还是做最坏的打算,若是事情真的不好了,你们就先带着行李出城去,然后再偷偷来两个人回来救我,我们约定好在城外会合便是。”
二师父这才点了点头。
如此同时,那位公子回了家里,正好碰上他爹收班回家,看家儿子带着几个仆从从外头鬼鬼祟祟溜进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谢洋你给我站住!”
那位公子本想趁着他爹没注意的时候偷偷进来,不想他爹眼尖看见了,一声怒喝之后,只得不情不愿的站住了。
广州知府谢大人最近这几个月过得有点苦逼。
以前这城里他最大,他说了算自,但是从郡王爷来了之后,就住在官府衙门里,他头上好比压上了一座大山,凡事得小心谨慎,生怕哪里做的不好,被他发现了训斥。
不仅如此,他还把那些官职比他更高的朝廷大员也给招来了,三天两头有大员前来拜访,官大一级压死人,搞得他精神十分的紧张。
虽然他自认为他算是一个勤勉清廉的好官员,但是他的家人在外的风评却不大好,特别是他的大儿子谢洋,臭名在外,城里的人都他说是个混不吝的泼皮无赖。
无非就是仗着他爹是州府大人能保着他而已。
以前儿子在外头惹事了,他还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利放一放水,现在郡王爷在这里巡查税赋,迟迟也不走,时间长了,他儿子憋不住了,又开始在外头胡搞了。
今天看到他带着一群狗腿子回来,进自己家门都偷偷摸摸的,肯定又没干啥好事。
“今天又跑到外头去干什么去了?”州府大人怒喝一声。
“就是逛了下街而已,什么也没干…”
“你觉得我会信你?你来说!”州府大人转向儿子的小厮。
那小厮战战兢兢:“少爷看中了一个道姑的宝剑,想买下来,人家不同意…”
小厮知道这个这个家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宰,不敢隐瞒。
“嗯,你到底是看中了剑还是看中了人?”
州府大人眉头又皱紧了:道姑你也敢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