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奎气愤的睁大了眼睛:“你在胡说八道!我认识清月娘子的时候,是在两个月之前,那时候,清月娘子还借住在芳菲苑;
见过青月娘子的皆知她的花容月貌,不说别的单就是说她曾住在芳菲苑,你可知芳菲苑是什么地方,皇家园林,能住到在那个地方的人,定然是有点背景的人,如何能委身你那个贼眉鼠眼瘦的一把渣的朋友!”
府尹大人问仵作:“可查验完了?”
仵作点点头:“回大人,死者确实是死于腹部的刀伤。”
府尹大人对庄奎说:“不管你和那个清月娘子是什么关系,你杀了吴有才,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庄奎叫到:“大人冤枉,小人并不想杀人,只是他们太咄咄逼人,小人无法逃走只能抢刀自卫,小人只想吓退他们而已!”
府尹大人将惊堂木一拍:“大胆狂徒,死到临头还敢叫嚣,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自己也承认杀了人,不论你如何狡辩,你都是杀人凶手!来人!---”
庄晓寒一看不好,赶紧高喊:“大人且慢,小女有话要说!”
府尹大人皱着眉头:“你又有什么话要说?”
庄晓寒上前道:“大人,小女子认为,在清月娘子亲自来公堂做证说明她确实是死者的小妾前,大人不该妄下断言!”
府尹怒道:“本官断案,用得着你来教!”
庄晓寒道:“小女无意冒犯大人,只是这层关系必须弄清楚!若是死者和那女子确实并无关系,那么我兄长和清月娘子就是正常的男女关系。依我国律例:无故入他人室宅庐舍,上人车船,牵引欲犯法者,其时格杀之,无罪!我兄长就不用承担任何罪责!”
那死者亲友冷笑道:“若是清月娘子确实是我朋友的小妾,那么依容国律法:妻妾与人通奸,而于奸处亲获奸夫奸妇,登时杀者,勿论!那么你那兄长早该死八百遍了!”
庄晓寒转向公堂之上:“府尹大人,既然双方谁也无法说服谁,按照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就请大人早日派人找到那位清月娘子,带来公堂作证!
还有,未免官府或者吴家找个人都要推推拖拖的,拖个旷日良久的让我兄长白白坐牢,小女还要要求公堂或者吴家一定要赔偿我兄长坐牢期间的全部损失!”
府尹大人大怒:“荒唐!本朝从未有赔偿坐牢期间损失的案例,你这简直是胡搅蛮缠!”
庄晓寒毫不畏惧:“大人,历来国家法律都是逐步完善的,往前去一百年、二百年甚至五百年乃至上千年,难道各朝各代的律法就是一模一样的?总不外是在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步发现漏洞加以修改完善的。
历来冤假错案本就比比皆是,有的人明明无辜,却被错判死去或者在监牢里白白消耗掉了自己全部的生命,在这种条件下,为什么他就不可以向那个胡乱判案的官员和诬告的原告索要赔偿?难不成别人的命是命,我兄长的命就不是命?”
府尹大人被顶的大怒:“大胆!你这是指桑骂槐骂本官是昏官?”
庄晓寒知道自己有点着急,语气缓和了一下:“大人误会了!小女从未说大人便是昏官,小女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请大人千万不要误会!只是今日之事,谁能说的准那清月娘子跑到哪里去了,也许被人暗地了杀掉或者藏起来了也说不准,若要真要是这样一直等下去,等个几十载上百年,那我兄长岂不是要将这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