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个时候,你王猛南竟然还想着吃。
叫花鸡埋下,王猛南痛痛快快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之后,王猛南打了个饱嗝,再一次躺在他的小摇椅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哼着小曲。
一边的程怀默更懵了。
这姐夫几个意思啊。
吃饱了就睡,难道是猪吗?
程怀默轻声喊道:“姐夫,姐夫…”
“干啥?”
“矿洞出事了!”
“知道!”
“那边出事了,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
“不用,等着就行。”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是时候的时候!”
台上没大没小在说着相声,王猛南拿着茶壶,吃着干活。
咸鱼生活再一次开启。
一边的程怀默只能站在一边,乱窜,急的冒火,但是他还是站在王猛南身边。
程家几个土匪,几乎都是不带脑子干活,随便一件事都是火急火燎,搞的好像是别人烧了他家房子那般。
这一点,王猛南得帮帮程家改掉这个臭毛病。
瞧瞧他王猛南,多安逸啊。
整天除了躺尸就是躺尸。
躺尸他不香吗?
临近中午,一群白骑士兵冲进翠云楼,立刻抓了程怀默。
程怀默挣扎了几下,冷道:“你们好大的狗胆,知道我们是谁吗?”
其中一个白骑司士兵说道:“抓的就是你,世子爷,西城郊外那处矿洞死人了,上面让我请你回去。”
程怀默嗓门大开,喊道:“姐夫,姐夫。”
王猛南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听着呢,听着呢?”
程怀默问道:“姐夫,你刚才说的时机呢?”
“就是现在,你被抓了之后,就在也没有人烦我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王猛南指着程怀默对几个白骑司士兵道:“几位哥哥,你们可一定要秉公执法,可不能因为这家伙是卢国公世子就网开一面,开绿灯啊。”
“姐夫,姐夫…”
程怀默眼角流出了后悔和委屈的眼泪,被白骑司士兵强行抓走。
“呼,终于清静了,没人打扰我了。”
“接着唱,接着舞,大家嗨起来。”
王猛南没心没肺的对众人说道,随后侧着身,对台上的没大没小打手势。
白骑司当着众人面抓走了卢国公世子,谁还敢在这里继续吃茶看相声。
几个客人战战兢兢,当场离开。
王猛南喊道:“喂,说您呢,别跑,没付账,你跑什么,信不信我报官。”
可是随着客人从四面八方逃走,翠云楼几个老婆婆只是抓了几个逃单客人,大多数客人都逃单成功。
“哎,今天亏本了。”
“邓建!”
王猛南召来了邓建,开口道:“吩咐下去,今天中午伙食不要放肉,今天赔本了,要节省点。”
邓建觉得自己智商不够。
只要是个人都能够看出出事了,可王猛南却是一点都不慌,反而还如此悠哉,洒脱。
王猛南从摇椅上起身,对着邓建就是一脚,“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狗东西,信不信我打死你。”
“哎!”
邓建朝着厨房走去。
看着邓建离开身影,王猛南咂吧几下,喃喃自语:“还是不能对他太好了,免得他飘了,还是小说描述的对,能动手就绝对不动嘴。”
这一刻,王猛南想起某个败家子,他努力的学习着败家子的动作。
树欲静而风不止,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安静夜晚。
宵禁还没有到,街上已经出现一队队禁军,挨家挨户敲门。
王猛南依旧躺在摇椅上,这一次他没有哼小曲,而是在唱:“我站在城口,耳听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