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便习得弹琴,只是说不得喜欢,擅长罢了。
可行医不同。”
说到行医,萧焕清晰瞧见,贺容瑜眸底亮了一瞬。
“行医如何不同?”他问。
贺容瑜平日里极少饮酒,或许是今日此情此景,徐风吹得人心神荡漾,免不了贪杯,又饮下一杯酒道:“这是我真正喜欢的事情。
能看见百姓们一日日变得康健,在我的诊治下,恢复到往常的模样,我很开心。”
萧焕看了女子许久,或许从前,他对贺容瑜的认知,只停留在医术精湛,以为她不过是继承家业。
没想到,背后是她无穷无尽的心血。
“先前我还误会,你只是继承家业罢了。”萧焕也实诚。
“许多人都会这么想吧。”
贺容瑜道:“其实比起我,祖父更希望爹爹继承家业,只可惜他老人家对家业并不感兴趣。”
“报效国家和仁医天下,本就不冲突,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所前行。”萧焕淡声说。
贺容瑜饮尽壶中酒,听到这个回答,倒是觉得有意思。
“这话说得不错。”
她抬起眼,只觉天地连接在一起,天旋地转般地觉得兴奋。
萧焕并没品出贺容瑜言语间的醉意,只是感受到迎面吹来的寒风,蹙起眉头,“起风了,我们还是回去……”
话没说完,忽然,膝盖上一沉。
萧焕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人。
美人坐于他两腿间,抱住他的脖颈,正笑盈盈地瞧着他,“萧焕,你真的想就这样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