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妈妈,这位公子想找你买点东西。”
说完后,月季就极为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屋内,坐着三人。
窗前的桌边,一少年的丹凤眼中冷峻与魅惑并存,一袭红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微卷的发丝披下,刚好遮住了那诱人遐想的锁骨。
少年的腰间,别着一把长满倒刺的红色长鞭。
如果阮羲和没认错,此人应该就是泠月国的十一皇子,花屿。
而在屋中另一旁的座椅上,坐着另外两人。
年岁稍大一点的,就是自春来的老板娘,绣娘。
而另一位年岁稍小一点儿,就是自春来的头牌,牡丹,她薄纱盖面,此刻正在慢慢抚琴。
听到月季的声音后,绣娘微微侧了头,往门口这边看来。
“买东西?我们这儿能买的,也就只有姑娘了,公子可是看上哪位姑娘了,想为她赎身?”绣娘猜测到。
阮羲和摇了摇头,“此事不便声张,还请绣娘老板到屋外一叙。”
绣娘听到这话,下意识看了花屿一眼。
仿佛若是花屿不允许,她就不会出来一般。
“嗤......”花屿端着酒杯,低低笑出了声。
他饮下这杯酒,喉咙滚动时,异常性感迷人,一旁的牡丹都有些看痴了去。
好半晌,花屿才转头向阮羲和看来,“既然是有事相求,那怎么不见你以真面目示人?遮遮掩掩,反倒是没有诚意。”
阮羲和笑着回怼了他,“既是交易,那就是平等关系,何来求人一说?”
“再说了,你也不是这儿的老板吧?”
“这......”绣娘肉眼可见地有些为难,她左看右看,生怕两人打起来。
花屿饶有兴味地看了阮羲和一眼,“呵,本皇子今日倒真就想看看,你这面具,是摘得?还是摘不得?”
话落,他猛地抽出腰间的凤焰鞭,向阮羲和卷来!
阮羲和瞳孔微缩。
好快!
她侧身一躲,堪堪避开鞭身,可鞭尾的凤焰尾羽溅射出来的火焰,还是不可避免地将她的秀发烧焦了两根。
等阮羲和闻到那股焦糊的味道,才看到自己耳侧不小心被烧焦的两根发丝。
她眼神一凝,身上有些寒意慑人。
而后阮羲和想了个方法,她在对战时,故意露出破绽,引他近身......
看到阮羲和躲开他的第一招突袭时,花屿眼中有些震惊。
可渐渐对战到后面,花屿眼中的震惊逐渐被无味所取代,因为他发现,越对战,对面的破绽越多。
他有些索然无味。
花屿不想耗下去了,他索性直接鞭尾一绕,卷上了阮羲和的面具。
可就在他准备用凤焰鞭扯掉阮羲和的面具时,突生异变——
阮羲和一改之前破绽过多的招式,她一个下腰翻转,直接一把拽住了凤焰鞭的尾部!
然后,她抬头,看着花屿,嘴角勾了勾。
猛地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