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就被整不会了。
“是不是有点懵?”秦尧笑了笑,冲着周三元说道:“我给你翻译一下,打个比喻,我看那位记者小姐像傻叉,那么我说她是傻叉,就不是在骂她,而是在阐述我的观点。”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抬眸望向报社二人:“是不是这样子啊,舒小姐。”
舒宁:“”
周三元突然有点蛋疼了,说道:“舒小姐,在警署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舒宁一指秦尧等人:“我现在就想知道,周警官怎么处理他们。”
周三元:“你们这属于民事纠纷,警署当以协调为主。舒小姐,你无缘无故骂了人家,应该先向对方说声对不起。当然,对方打了你们也不对,应该赔偿给你们医药费。”
舒宁惊呆了,瞪着眼睛说道:“这是什么处理方式,他打了我们,还要我们向他赔礼道歉?”
周三元蹙了蹙眉,道:“你能不能别总说别人的过错,却对自己的过错闭口不提?”
“我没错,我拒不道歉!”舒宁低喝道:“你们一定是相互认识,相互包庇,乃至勾结!”
周三元脸色一黑,瞬间体会到了秦尧等人当时的心情,喝道:“舒小姐,说话请注意分寸,出口前先过过脑子。你再胡言乱语的话,我就只能将你送进拘留室待几天了。”
舒宁:“”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威胁一名记者,这甘田镇的天也太黑了!
“阿坚,我们走。”好歹也是喝过洋墨水的人,舒宁知道此刻再纠缠下去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无,便招了招手,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等等。”周三元不满地叫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我们不告了,行了吗?”舒宁道。
周三元憋了一肚子气,喝道:“想告就告,不想告就不告,你拿公职人员逗着玩呢?”
舒宁既委屈又气愤,死死捏着拳头:“那你想怎么样,你还想让我们怎么样?”
周三元:“”
他好像还真没办法因一己私愤将这两人如何。
“阿坚,走。”见他静默无言,舒宁带着自己助手快速走出酒楼。
“什么人啊这是。”周三元无奈道。
秦尧脸上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莫说是在这个时代了,就算是在21世纪,这种事情还少吗?
比比皆是啊!
当日傍晚。
小海手中拿着一份报纸,急匆匆的跑进伏羲堂,大声说道:“师父,不好了师父”
“什么事啊!”大堂内,正与秦尧讨论道术的毛小方豁然起身。
小海拿着报纸闯入大堂,迅速说道:“报纸上在公然诋毁我们伏羲堂,说我们装神弄鬼,湖弄百姓,勾结官商,鱼肉乡里。”
毛小方接过报纸一看,饶是以他正直豁达的心胸,看完报纸上的内容后亦是面色发黑,手指颤抖。
秦尧探头看了一会儿,笑道:“章通俗易懂,将某位记者的满腹委屈跃然于纸上,可见是下了真功夫。”
毛小方哭笑不得,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别太紧张。”秦尧摆了摆手:“报社虽然是舆论的喉舌,但前提是它能取得人民的信任。一个刚刚搬来的报社而已,谁会信他们?”
“你的意思是不管他们怎么说?”
秦尧摇摇头:“我的意思是他们怎么说都无所谓,反正也说不了多长时间了。”
毛小方:“”
深夜。
一身白裙的金发少女御空来到一间小楼上方,弹指间射出一束火焰。
火焰落在屋顶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将整个屋顶引燃。
小楼内,二楼。
正在熟睡的林志坚蓦然惊醒,看了眼头顶的熊熊烈火,呆滞片刻后,勐地反应过来,穿着睡衣跑出房间,疯狂拍砸着隔壁房门:“阿宁,阿宁,快醒醒,失火啦。”
阿宁蓦然惊醒,口鼻顿时被浓郁的烟雾呛的连连咳嗽,披上一件外套就冲出房间,与阿坚一起来到一楼后,却发现一楼也燃起了熊熊大火,许多设备在火焰中发出噼啪的声音。
“我的相机!”
舒宁大叫一声,朝向一个桌桉扑去。
所幸林志坚理智尚存,一把抓住她手腕,拽着她走向渐渐被火焰点燃的大门:“别管相机了,性命重要。”
不多时。
衣着单薄的二人逃到马路上,眼睁睁看着报社在火焰中被焚之一炬,满脸呆滞,愕然。
“一定是那个人干的,他这是要杀人害命啊!”
一阵冷风袭来,舒宁勐地打了个寒颤,心头却涌现出无尽怒火。
而与怒火滔天的女人不同,林志坚心里只有惧怕,再度劝道:“阿宁,这伙人太残暴了,咱们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