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寒的夸奖,江峰眼睛都快放出光来,慌忙行礼,
“江峰愿永远对林公子忠心耿耿,效犬马之劳!”
...
次日上午,
江尘院外人声鼎沸,似是来了不少人。
“开门,江老头子!江尘!快开门!”
江尘昨日练功到深夜,
本想睡个懒觉,
便听到门外谢三刀的声音,顿时火冒三丈,
穿上衣服就冲了出去,一开门,就看到谢三刀大喇喇的站在门口,
“怎么,前些日子没揍改你是不是,还敢来?”
谢三刀慌忙拉开身位,虽然他是凝气五重不假,但自从被痛打了一顿,对江尘还是有些畏惧的,
“江尘,你犯了大错了,你知道吗?”
“对,我是犯了错,我错就错在上次揍你揍的太轻了!”
谢三刀看江尘又要动手,慌忙往外面退去,口里却是喝道:
“东窗事发,你还敢打人!娶了个肺痨鬼回来,你是想害死我们吗!”
江尘这才发现,自己家周围竟然围了百十号人,都是周边的街坊邻居,但与上次马扎小板凳看戏不同,此时众人脸上都是愤慨和厌恶,
“一个凝气不成的废物,再加上个肺痨鬼,得亏咱们发现的早,不然就被他们害惨了!”
“我就说,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女人,没点毛病,怎么可能嫁给江家小子,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前些天还邀请咱们来参加喜宴,我看着,就是想把肺痨传染给我们,这家人,太坏了!”
街坊邻居的议论声不断传来,
也惊动了江海和南宫婉儿,
江尘看着满脸得意的谢三刀,便知道这事情肯定是这家伙编造的,
“诸位,我媳妇只是有些肺阴亏损,绝不是什么肺痨,前几日,我特意从陈掌柜那里抓的药,大家不要相信谢三刀的鬼话。”
“江尘,你还不肯承认,你媳妇有肺痨的事,就是陈掌柜告诉大家的!”
一个街坊满脸愤怒,指着江尘骂道,
“陈掌柜就在这里,江尘你这混蛋还不承认,要不是陈掌柜仗义执言,我们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但凡你能给死去的爹争点气,凝气成功!你也不会落到被赶出江家的下场!”
“就是,为了守住你们江家宅子,这种混蛋事你也做得出,你不怕遭天谴吗!”
此时,陈掌柜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江尘,
“江尘,前几日清晨,就是你到回春堂,将老夫拉倒后间,告诉了老夫你妻子的病症,还怕我把这件事传出去,给了我三十两银子,这银子就是证据!”
果然,陈掌柜从怀中取出三十两纹银,要知道,这可是个大数,足够一家人生活半年了,
若不是真有此事,以江尘的家境,怎么会舍得拿出三十两银子,
“要是明知道这女人是个肺痨鬼,还娶进门,按咱们人族律可是要发配充军的!”
“江尘,都是街坊,现在你将肺痨鬼交出来,我们不会到官府告发你的!”
“对,江尘,把你家里的灾星交出来!”
谢三刀却是看到了院中的南宫婉儿,撸了撸袖子,满脸淫笑的走上去,他可是知道这南宫婉儿并没有肺痨,现在不占点便宜,什么时候占,
小娘们嫩的和水蜜桃一般,身材前凸后翘,端的诱人,
“就是她,还躲着不出来!”
南宫婉儿惊慌之际,便被谢三刀拽着手腕拉了出去,刚想运功反击,肺腑之中的疼痛再次袭来,连咳数下,嘴角竟是有点点血丝,
“看到没有,江尘,你还不承认,这不是肺痨是什么!”
“江尘,你不怕死,我们还怕死呢!”
“把他们赶出天武城!”
“打死这个肺痨鬼,丢出去!”
“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