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潇看了会儿大家,将鸡腿上皮丢给桌子底下的大白鹅,怕它不吃,滴了几滴灵泉水在上边。
大白鹅:“......”
你这是把鹅爷当成狗了?行吧!看在那水的份上,狗就狗,鹅爷无所谓。
看着大白鹅将鸡皮吃进嘴里,楚潇潇忽然“咯咯咯”笑个不停,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
大白鹅流下两行宽面条泪,还不是被你逼的?鹅爷能怎么办?谁叫你的水太诱鹅呢?
大家喝完水,个个都觉得神清气爽,老国公身上隐隐作痛的暗伤随即慢慢消融。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了眼老太太。
江晨珏在战场上拼军功,也受了不少伤,左边肩膀挨过一刀,刀疤时常痒得难受。
那滋味,蚀骨销魂。
还不敢抓,一抓就破皮出血,只能硬生生扛着。
来的时候痒得特别厉害,不好意思抓,就时不时地动一下,利用衣服的摩擦缓解一丝痒意。
一碗水喝下去,肩膀上的伤口一点都痒了,浑身上下通体舒泰。
楚之南,楚之西和楚之北的感觉跟江晨珏的差不多,个个盯着桌上的铜壶,再又看看老太太,眼底吃惊不已。
杨氏,余氏,王氏和楚之音,以及其他没受过伤的人喝了,没太大的反应,就是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别的就没了。
老太太再次拿起铜壶,先给老国公倒了一碗,再分给女婿和三个儿子,最后给自己倒了半碗,将铜壶里的水倒得一滴不剩,随手放在另外一张桌上。
这水太过逆天,屋里一个侍候的下人都没有,全都打发了出去。
“上过战场的人多喝一碗,没上过战场的人少喝一碗。”
老太太的分配,大家没有异议。
奶团子吃完了鸡腿,伸手要桌上的鸡翅,杨氏扯了拿给她,乐得她笑眯了眼。
楚家人全都听懂了,原来这水是楚潇潇弄来的灵泉水,难怪喝下去感觉不一样。
没听见心声的江晨珏感激地看了眼老太太,他知道这是极好的东西。
不说别的,就冲这水能止住他肩膀上那令人苦恼的痒,他心里很清楚,这不是凡品。唯有护国公府才能拿得出来,一般人家根本不可能有。
更难得的是老太太没把他这女婿当外人,特意喊他们回来吃饭,多分给他一碗水,跟几个大舅子一样的待遇。
心里好感动,以前从没谁这么在意过他,除了娘亲和他自己,就没人管过他的死活。
老太太把他当儿子看,以后他就是楚家的儿子。
不是一个女婿半个儿,是一整个。
做人就得懂知恩图报,得了楚家的好,就要对得起老太太的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