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个男人晚上翻入她家,欺负了她之后,她实在是觉得人生无望,投河自尽了。”
说着,赵春粒又看向吕大土:“最后一个欺负她的人,就是你。你简直就是一个人渣,害死了别人,还要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欺负她之后,她想去报官,是你给了杜里正钱,让杜里正去恐吓她,否则她也不会想不开。”
宋初蔓皱眉,那个杜里正实在是作恶多端!
吕母激动道:“你别胡说,我儿子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你这是冤枉,冤枉!”
赵春粒哼了一声,“是不是冤枉,你儿子最清楚。”
子浒道:“没错,你儿子最清楚,他刚才的罪行,可以说是杀人未遂,只要送官,严刑之下,他做过什么,都会自己交待的清清楚楚。”
赵春粒点头:“刚才吕大土在院子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们可都听的清清楚楚,我们可都是证人。”
吕母霎时脸色惨白,着急地看着自己儿子。
也不知道今天他是怎么了,怎么就说了那么多对自己不利的话啊。
她带着这些人过来,是想要坐实宋晴晴和她儿子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的事,想要逼宋晴晴和她儿子在一起。
没想到这些人却成为了她儿子犯罪的证人。
吕大土身体突然一抖,眼神也清明了,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满脸慌乱地看着院子里的人,“我……我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你们千万别信,那都是假的,假的!”
子浒突然吹了一声哨子,“是真是假,自己去县衙和大人说吧。”
话音一落,两个黑衣暗卫又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