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她也不再多问,只点了点头,“好。”
傅昭这才笑了,将人揽到怀中,看着屋外连绵不绝的雪,一片一片接连不断,好似永远不会停那般。
怀中的人不知他所想,他心下思绪繁杂,大手抚过她的小腹,恨不得明日就走。
这侯府他一刻也不想待了,或许是这间屋子里二人曾经的不愉快,总会时不时的提醒他过往的经历,他极力想要逃避。
——
孩子出生在初冬,这个季节不大好,出生时便体弱。
看到稳婆抱出来的孩子是个女儿时,彻底去了傅昭的一块心病。
待瑾瑶养护好,第二个月就带着她去了别院。
来到这,都已经两个月了,女儿还没有名字,瑾瑶催他,“你若是江郎才尽,实在想不出名字让别人想吧。”
江郎才尽?实属笑话,他可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啊!
傅昭看着写的满桌子纸的名字总也不满意,“别急,我再想想。”
瑾瑶无奈,这一想就是三天,这三天,他连房间都不回,把自己关在书房。
终于开了门,看到他拿着写着“予欢”的名字时,她蹙眉看向一旁其他写着名字的纸。
“这又是书韵,又是艺澈的听起来就多才多艺有学识,怎么不用?”
傅昭夺过她手里那张“予欢”的纸,仔仔细细理平,有些嫌弃道:“你不懂,这事听我的,就叫这个。”
予欢,予欢,取予有节,宜欢宜喜,他的女儿这辈子开心欢喜就够了,不必有太多才学。
这辈子……这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