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上边搭的架子爬满了葫芦藤,开着白色的花。
“我怎么来这的,禾禾呢?”
喜鹊跳上譞臣肩膀。
“山神的徒弟干活去了。你怎么在这?当然是被山神徒弟扛回来的。不过她不打算让你以身相许。”
“禾禾她去哪了?”
譞臣脑海中飘出昏迷之前的一些景象,“禾禾她还好吗”?
“好的很,比你好,她是棵空心竹子生命力顽强,不过吐血几日就恢复了”。
“不过你一个肉身去有去无回路干什么?去自杀?”
譞臣觉得这喜鹊实在有些剐噪。
“我要去找禾禾了。”譞臣觉得这鸟有些聒噪。
他能找到她一次,就能找到她第二次,譞臣找竹禾禾已经有了经验。
就找别人解决不了的和求了山神的。
譞臣再次看见心上人的时候,某人正打算跟别人成亲。
新郎是个身量极高的年轻男人,譞臣并不认得。
竹禾禾坐在八抬大轿中,新郎官骑着匹高头白马。
两人从譞臣面前路过,譞臣:“……”该说句恭喜吗?或者随个大份子。
花轿走过去,新郎官回过头来看向竹禾禾:“同行,那男人你认识?”
“哦,前男友。”
竹禾禾懒洋洋靠在花轿软塌上。
“不错啊,长了张特别招小姑娘喜欢的脸,分手是因为什么?劈腿?”
“小心说话,当心诛九族,他是你们玉竹国摄政王。”
“我去!”年轻人差点咬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