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上哪去”?豹子精说:“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譞臣:“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他将竹禾禾改为单手抱,另一只手持刀连环攻击。
跟之前的毒蚂蚁比起来,这些哺乳动物成精不过是小儿科,只有蛮力没有任何招数,出手就是乱打。
譞臣一刀砍掉颗豹子头颅,又一脚踹飞只狮子精。
竹禾禾晃了晃,“不对……不是这样的……”
“禾禾你说什”?譞臣没听清。
“我没有,你们冤枉我……”竹禾禾说。
譞臣听出来了,竹禾禾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语要么是梦话,要么就是蘑菇作用产生了什么幻觉。
“我没有,你不要冤枉人”。竹禾禾对面站着个凶神恶煞的老太婆。
“就是你给我下套,你活该嫁不出去”。那老太婆嘶吼着:“竹禾禾我真想拿刀捅死你!”
譞臣突然出现,护在竹禾禾身前:“我看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譞臣话语间也展现出了他的愤怒:“你跟那老头子不清不楚是你们的事,是谁传出去的你们找谁,不要因为禾禾老实你们就欺负她”。
“你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护着她?她天天在林子里乱转就是想勾引李大哥”。
“闭嘴!那老头子七老八十都黄土埋到脖子根了,你看的上未必别人就看得上”。
竹禾禾拽住譞臣手臂摇头:“咱们走吧。”
……
竹禾禾哭,譞臣递纸巾:“这种人不用惯着她,她就是要撒泼,什么都不是。”
竹禾禾只是轻轻摇头:“我知道会咬人的狗都不叫,我就是不喜欢背黑锅。”
竹禾禾坐在小河边,用清澈河水洗了把脸。
“看,眼睛都哭成桃了”,譞臣轻轻捏捏竹禾禾脸颊。
“我没事,我就哭一下就好,反正也习惯了,我就是个倒霉蛋,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