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指着自己:“属兔子,不属狗。”
老螃蟹精四只钳子刀枪不入,譞臣柴火棍很快折了。
面具人消失了片刻,再回来时手上多了把斩魂刀,“那边捡的,拿去不谢”。
他一抛,譞臣接住,跟蟹钳磕碰在一处,磕出阵阵火花。
然后面具人心安理得躲在譞臣背后。
“滚远点,别碍事”。
“不行,我不会武功,你要保护我。”
“说谎不脸红?是谁几次三番重伤我?你需要保护?真是天大的笑话。”譞臣又躲过螃蟹一击。
“我……其实是吃太饱了不太想动。”
譞臣一个前滚翻躲开蟹钳,“一人一只,别闲着。”
“那好吧,你要老头还是要老太太?”
“平时是没人跟你说话吗?憋的难受”?
他绝对是譞臣见过最嘴碎的。
“哦……也算吧,我这人比较高冷,不太愿意跟智商低的人说话。”
譞臣:“……”我信你个鬼!
譞臣对阵公螃蟹,面具人只能选了母螃蟹。
他手指一动,不是晴天霹雳就是天降冰雹。
这降雨量控制的相当好,鸡蛋那么大的冰块只朝着两只螃蟹精砸,譞臣跟面具人身上一块都没中招。
眼看着两只螃蟹壳子上已经被砸出了裂痕。
譞臣:“竟然比刀刃还锋利?”
面具人:“那可不,最厉害的还要属自然力量。”
譞臣问:“你到底是谁?”
“区区不才,在下是个捉妖师”。
“你对禾禾用了什么障眼法,她为什么会变成老鼠?你把禾禾还给我,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她是老鼠精老鼠精老鼠精,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你的禾禾早就死了,你亲眼看着她被火烧死的,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不管他说什么,譞臣都不信,“你怎么知道的?”